染啊,估計是錯覺,畢竟真寫關於阿染的,估計得更虐啊,明明我是親媽。
阿染:收藏。
初(天道,暗戀阿染的變態):阿染,要說求收藏。
阿染:求收藏。
初(鼻血四溢):阿染最萌啦~
☆、第七章
“還沒玩夠嗎,混沌?當天你答應的事,莫不是忘了?”初挑起散在肩上的黑髮,問道。
“隨意出現在別人的夢裡,嘖。還有,我沒有忘記那個諾言。你怎麼可能不知道,我和阿染之間有著奇怪的感應,雖然由他親手斬斷了,可是消失的只是我對他的感應,他對我的感應也許還存在,如果我受傷了的話,阿染現在的情況也撐不住吧。”
“……被掠奪魔力而死,也算可以。”思考了良久,初選擇了讓步,接著便消失在玖夜璆的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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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下午了呢,落泉姐姐這一覺睡得真久。”間桐櫻淺笑著,在玖夜璆的茶杯中倒入溫暖的紅茶。
“已經,下午了嗎?”玖夜璆看著水中倒影著的自己的身影,神情有些恍惚,“好久都沒有睡得這麼安穩了,除了夢裡出現的不速之客外,其他都還算可以。”
【Rider邀請偶遇的Archer去Saber處開宴會。】當玖夜璆翻到這頁的時候,間桐櫻能清楚地看到她身後冒出的黑氣,“真是討厭吶,這種好玩的事情怎麼可以不叫上我~小櫻,我出去一趟,要乖乖待在家裡哦,因為衛宮切嗣那傢伙的行動我可不敢保證,在家裡才算是最安全的,有結界在呢。”
隨後,玖夜璆在間桐櫻的面前拿出那把白傘,撐起傘向艾因茲貝倫的森林飛去。
“開什麼玩笑,Archer。”Saber吼道,平靜開始被劍拔弩張的氣氛打破了。
“看來我來得真不是時候喲,這麼好玩的聚會,為什麼不叫上我們呢。好歹,我們也算是王啊。”玖夜璆捂嘴輕笑,“泉醬,不出來嗎?”從她的身體中飛出黑色的光點,逐漸匯聚成人形。
同樣的容貌,兩色身穿不同色的黑白和服(黑:落泉,白:玖夜璆),似乎連性格都有些不同。“所以說,為什麼我要出來,麻煩死了。”“因為泉醬也算是王什麼的,還有,為什麼所有的事情都要我應付啊,稍微給個理由。”“又怎麼樣了,反正我們是同一個人。”
“Berserker,既然來了就坐下吧,別吵了,這位是?”Rider豪邁地拍了拍身邊的空地,示意兩人坐下。
“我是玖夜璆,這位是落泉,恩,我是承載泉醬的容器,所以會有兩個人啦~”看著神情明顯有些疑惑的Saber,玖夜璆扯了扯身上的和服,“我是載體,是隻有空殼的東西。”
“這麼說未免有些過了吧,畢竟我還是很喜歡小姑娘你的。”Rider看著白衣的女孩,笑著說道。
“這是事實,就算是同一個人,也是不同的,一個是已死的人的轉世,一個是貪玩的孩子誤入了地方,是不同的。”玖夜璆應道,從身後的黑暗中拿出兩個夜光杯,杯中倒上了美酒,在月光下散發著光芒。
“總感覺小璆你和Archer很相似呢,這是你的寶具?”
“不,不是,這是哥哥送給我的寶庫,對我來說也沒多大用處,不過既然是哥哥死前的贈禮,我就收下了,我的寶具只有一樣,其他的全是哥哥送的,不管是寶庫還是結界。”“哼,明明那是我的哥哥才對,光是我一個人的。”“噢,不高興啦,明明都是同一個人。”“我才沒有你那麼惡劣的性格。”“你作為夜神之前的那一世,性格可是和我完全相同的,畢竟是平行世界的同一個人,別弄得自己和我不是同一類人一樣。”“呵,我可不記得我喝醉了會發酒瘋。”“你贏了,我說不過你。”
“你們的關係真是好呢。”
“如果不是因為那個人的緣故,誰要和這個蠢貨(欠抽的)待在同一個身體裡,想想就渾身不舒服好嗎!不過,現在並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吧。”
/“你為什麼想要得到聖盃?”
Rider居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他呷了口酒回答道:“想要成為人類。”
這真是個出人意料的回答,就連韋伯也“啊”了一聲之後,以幾近瘋狂的口吻喊道:“哦哦,你!難道你還想征服這個世界——哇!”
用彈指迫使Master安靜下來之後,Rider聳了聳肩,“笨蛋,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