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化變硬的瘢痕。沒有什麼傷口可以完全癒合變得和以前一模一樣不差分毫,就像發生過的事不管輕重總會在心上留下點什麼,從來沒有完全的放下。就如同即使月漠白的理性和感性合二為一,他也變不回孟天淵記憶中那個完整的月漠白了。
月小白原本是有些不明白如果非要壓制一方的話為什麼作為理性的他還能控制這具身體,當他看見孟天淵那一雙通紅的彷彿下一秒就會流出血淚的眼睛時他突然就明白了。相比為了他而犧牲自己,這個人真正想要的只不過是月漠白的平安罷了。正因為月小白代表的是利己主義的理性,所以這個身體的主觀意願選擇由他主導,想必這也是另一個他的願望。
“對不起。”
孟天淵從未想過月小白醒來後的第一句話會是這個,況且這句話理應由他說出才是,他才是置他於危險境地的那個人,一次又一次。只不過在孟天淵開口要說些什麼之前,月小白又開口道:“對於再一次讓你為我提心吊膽,我道歉。雖然我不能保證以後絕不會再出現這種情況,但是我會更加珍惜自己的身體,不會再拿自己冒險了。”
月小白說這話時語速很慢,嗓音還帶著初醒時的沙啞,眼神也有些飄忽,不知道是出於心虛還是羞澀。但是這對於孟天淵來說就已經夠了,況且這個人從來沒有騙過他。
月小白被一個寬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