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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畫畫得太抽象絕對不是老子理解力的錯!”

此時卻聽見從旁邊傳來一聲輕笑。

“呵,內裡不是這樣調息的教主。”

月小白瞅了眼眉眼微彎的孟天淵,乾脆把書往那人懷裡一扔,一副理所當然道:“那你來教本教主好了。”

對方也不推辭,放下書直接打了個坐,開口道:“那教主請按著屬下的動作來。”

一下午的時間,月小白還真感覺到在身體裡的內力了。雖然那感覺還很微弱,但月漠白的內力就放在那裡,別人還一時取不走,他總有一天會運用得當的。

月小白充分感受完自我的成就感後,看向旁邊的孟天淵。滿眼都是“敢把我調息內力都不會的事說出去就滅你口”的威脅。

“這沒什麼的。”孟天淵抹了把被盯出的冷汗道:“教主小時候就不怎麼練這些基本功,直接就去練了。。。。。。”說到這裡孟天淵臉色猛一變住了口,看向月小白的眼神也變得複雜起來。

小時候?和著面前這還是個月漠白的竹馬。本想再挖點料的月小白見對方一臉不想再繼續的樣子也只能作罷。想想人家魂穿的主角,要麼有原主人的手札——看別人的日記一點心理負擔良心譴責也沒有,要麼無父無母遇到的全是原主人不熟的人——那為什麼還要魂穿啊?要麼把人家原主人的記憶當成知識儲存庫隨便想想就知道哪個是哪個——就這還不受人家記憶的影響隨隨便便虐人家原本愛人也不怕遭報應的。怎麼到他這兒就什麼也沒有了。在月小白看來,你佔了人家身體就要為人家的一切負起責任來。更何況他現在已經把月漠白當自己人了,自己人自己護著,怎麼說也不能ooc啊。所以這種套八卦的事還要容他再好好想想怎樣才能巧妙進行而不毀形象。

“對了,教主為什麼突然想要學這些東西呢?”

面對孟天淵的提問,月小白只思考了兩秒鐘。不知道女尊世界彪悍到能生孩子的男人有沒有,不能生孩子反而能讓別人懷孕的女人有沒有。但他還是淡定的回答道:“生理週期不調。”

他明顯看見孟天淵的面癱臉一瞬間僵硬了,並裂了幾條痕。所以說這種反應到底是有沒有啊?!

☆、 第四章

這幾天,月小白一直在和孟天淵學基本功。身體中內力的存在感也越來越明顯。那種強大但又十分寒冷難以控制的內力讓他有種非常不好的感覺。難怪月漠白的身子明明挺高大的卻有種若有若無的脆弱感,和著都是被這內力耗得。不行,他要找什麼東西來平衡一下,否則到最後自己被自己陰了。話說回來,這內力為什麼到女主身上就一點事都沒有?作者你就偏心吧!

在這期間,應兒找了他幾次,說彌花鳳醒了要見他,都被他堅決的拒絕了。見那娘炮幹嘛?看他敢恨不敢言的眼神還是求著放過他妻主的哭訴?都好煩。而且他最討厭那種長相陰柔的男子,男人嘛,長得像孟天淵這樣才耐看啊。月小白表示,這幾天的相處讓他對孟天淵的好感度直升。彷彿連內心深處的那些陰冷和哀傷都被安撫了許多。但每次回想起彌花鳳的下場就是心裡難受好久,鋪天蓋地的消極情緒和不顧一切逃避的衝動。

其實月小白的日子過的並不是那麼舒坦的。因為不知道每月虛弱期的準確時間,身體的突然變化讓他措手不及。

說是虛弱期,但並不是只有虛弱這麼簡單。因為月漠白練的內力是極陰冷的,所以當月小白察覺到內力在身體裡突然大亂時他只感覺全身從內到外都被凍住了,連呼口氣都能結層冰霜。原作中月漠白是怎麼做的來著?找桶熱水泡進去,再燻點香,然後被女主在毫無意識的時候給上了。。。。。。

他才不要!被女人上還不如凍死算了!

就在月小白的意識越來越模糊時,他感覺自己被一對堅實的臂膀環住,靠上了一個溫熱的胸膛。一隻手帶著內力拂過他身上各處大穴,那種冰凍感瞬間就被緩解了。失去意識前,有一個想法突然在月小白腦內冒出:月漠白寧願一個人硬扛過一晚也不願找人幫忙,只因為他根本不相信任何人吧。可是自以為獨身一人的他,身後明明一直守著一個人啊。

再恢復意識時,月小白是躺在床上的。瞪著房梁瞪了一會兒才慢悠悠的起身。

出門,守在門外的孟天淵對他拱手道:“教主好。”

沒錯,這幾天都是月小白在房裡睡,孟天淵在房外守著。就這某人還睡的非常安穩,良心沒有半點不安。不僅如此,月小白還隱隱覺得,在以前孟天淵守在月漠白門外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