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且男人昨天的神色就有些不對,想必是內傷。
月小白決定不多廢話,死死的盯著男人的眼睛,一字一句,緩慢而語氣略重道:“本教主現在出去一趟,待本教主回來之前,你把藥吃了然後給本教主老老實實在床上躺著。好、好想一想,是該告訴本教主受傷的原因還是繼續瞞著。”言下之意就是敢瞞著的話後果自負。
說完,繞過男人轉身就走。走了很久之後月小白還是覺得自己剛才真是帥呆了。自從穿到這個身體,耍狠裝逼什麼的so easy。
總結一下小說那少的可憐的設定,月小白只知道這個教主練的是一種屬性為寒的極為陰險的的武功。這武功每月會有一天虛弱期,而女主就是這一天趁虛而入強了教主的。月小白抽了抽嘴角。好吧,他承認,雖然這小說整本都是黃段子,而且黃的一點文筆和美感都沒有——原諒月小白其實是個有點強迫症的文藝青年,但作者沒有讓他中了□□必須找人交合這一點他還是比較欣慰的。雖然這個梗仍然被堅持的作者用到了其他男配身上,但以後的劇情暫時還不干他事。
因為身為教主哪裡都可以進,所以月小白就這樣冷著一張臉實際在神遊的逛了幾乎整個魔教。雖然很多偏遠的地方都沒去,但還是覺得因為作者懶得描寫就變得很小的魔教總壇很悲劇。就像你上大學前冒著在校園裡迷路的覺悟結果發現大學校園不比你家旁邊的街心公園大多少而且還有很多荒地沒開發時的那種心情,總之,很糾結。但因月小白的到來而挨個出來迎接還被對方直接無視掉的各教徒表示更糾結:昨天開會今天視察心臟真心受不了啊。
憑著出色的方向感,月小白安全回到孟天淵住的院子。順便不知從誰哪兒順來兩本武功基礎,一本內力的,一本輕功的。
推開門,一道視線就直直望了過來。月小白知道練武之人睡眠淺,也沒說什麼。看孟天淵臉色好轉也明白對方確實好好歇息了。
“教主。”對方起身,從床上下來。
“挺識相的。”月小白點點頭,繞過對方直接坐到這人剛才還躺著的床上。被褥裡還是溫熱一片。果然有人暖床就是好。等等,這話怎麼感覺有哪裡不對呢?
“想好了就說吧。”月小白翹起二郎腿,隨手翻開書開始看。
孟天淵皺了皺眉,糾結了一陣才道:“是火長老打傷屬下的。但這也怪屬下與火長老在對右護法的刑罰上產生了分歧。”
“停。”月小白打斷他:“我問你她為什麼打你了嗎?”
火長老原名煉琰裳,是魔教中負責執行和掌管刑罰的骨幹級人物。同樣是日後要反叛的那位幕後Boss。沒錯,她是個妹子。為什麼不是男的?笑話,你看女尊文中哪個反派是男的了?即便不是女尊文,隨便拿出一個逆後宮的,十篇裡面有八篇反派是女的一篇是人妖的剩下還有一篇喜歡男的。什麼,你說確實有很多男反派?那你給我找一個對女主沒意思的不是求而不得黑化的,不是和男主相愛相殺眉來眼去的。即使真找到了那也是那個反派顏值不夠!而在這種集黃暴、女尊、瑪麗蘇、逆後宮為一體的文裡,反派即使是男的也是被女主收了後成為絕對軟萌的正派的命運,畫風突變不說,實力一瞬間弱成戰五渣不說,還會幫助女主收服更多的後宮。月漠白作為一個全文中的第二Boss,就是個血淋淋的例子——順便說一共三個虐過女主的姑且算是反派的另外兩個都是女的而且最後都死了。而這位煉妹子就是和女主爭不過漢子才變成個神經病並虐了月漠白的啊。話說作為一個反派,即使是死月小白也不想為女主生猴子啊!
想了想小說中月漠白被煉琰裳虐的慘樣,月小白咬了咬牙。很好,即使你是妹子,老子也不會憐香惜玉的。
“我問你,這種事為什麼要瞞著我?”
“因為教主和火長老長期不和,屬下害怕日後會帶來麻煩。”孟天淵擔心的表情很真誠,月小白默默在心裡讚了一下:不愧是自己人,看看這多為領導考慮。
“放心,這件事沒什麼大不了的。”月小白不自覺的放輕了聲音。
“那。。。。。。。”
“你做的很對,又為我找了一個殺了那女人的理由。”
被月小白話中的陰狠驚住了的孟天淵很自覺的閉上了嘴。
“坐那兒去。”月小白指了指旁邊的凳子:“別擋著光。”說完就旁若無人的看起了書。媽蛋。文言文什麼的最討厭了。
在月小白對著內力調息的圖比劃了半天還沒找到丹田在哪裡時,他真的很想摔書再大吼一聲:“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