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拉人的那個開口道:“看看,總是站在別人背後又怎麼會被人發現呢?自己的好是需要展示出來的。對自己有些自信。”
“可是……”那小僕連說話都是顫的:“我只是個僕從……”
“僕從怎麼了?”月小白其實很想說你們上一屆花魁還是我的僕從呢,但還是忍住了。只是道:“鋪床、洗衣、做飯,你問問這些公子們都會嗎?長期待在他們身邊,他們心情不好了還要安慰幾句,誰比你們更通情達理呢?對於普通人來說,與其找一個光長得漂亮什麼都不會的一尊佛供著反而更想找你們這樣貼心的。”雖然月小白的話說的並不華麗,又因為常年面癱怎麼也不可能熱情到哪去,但好在話說的實在:“再說了,即使是僕從也是分優劣等級的。除了花魁,你們也可以競爭最佳僕從不是嗎?”
“真的?”一雙星星眼望過來。
“真的。”月小白點了點頭望向四周的人:“眾人平等,公平競爭。召開一場花魁爭奪賽大家沒有意見了吧?”
怎麼可能還會有意見,月小白頓時感覺所有人看向自己的目光都不一樣了。一個個彷彿數百瓦的燈泡非要把他閃瞎烤熟,火熱的彷彿他是什麼偉大領袖人民救星一樣,似乎下一秒就會立個碑把他供起來。好吧,除了個別人。
“好啊,不就是比賽嗎?最終得勝的遲早是我!”蓉樨冷哼一聲轉頭走人。看著他的背影月小白冷笑:知道比賽的專案是什麼看你還怎麼橫。
回身的時候只見孟天淵有些意味深長的看著自己,月小白疑惑道:“怎麼了?”
“沒什麼。”孟天淵斂了斂神:“就是當初鳳兒剛被派到這裡還未當上花魁時您就是這麼對他說的。讓他要有自信,不要覺得輸給任何人。有些懷念罷了。”
“是嗎……”
花魁爭奪大賽的事很快就在城中傳開了,引來了無數人來圍觀。只是這幾天怡春院一直閉門歇業做準備工作,嚴防死守就是不走露一點內部訊息。仗著自己有人脈的藍雅蓮本想走後門,結果被月小白親自扔了出來。
“看來你還是個常客啊,後門走的這麼熟練。”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坐著的女人,月小白突然有種風水輪流轉的酸爽感。想想原著裡這青樓都成這貨開的了,嫖**娼都不帶給錢的就差住在這裡了。
“你你你,你怎麼在這裡?”滿臉灰的現夏家家主瞪著眼看著月小白。月小白覺得她已經徹底放棄作為女人的矜持了,真不想承認他們倆其實是老鄉。
“這家店本來就是魔教名下的,你覺得本教主為什麼在這裡?”月小白完全就是看白痴的表情。
“教主親臨分壇為什麼不給屬下說一聲呢?也好讓屬下準備一番。”彌花鳳還是那雙天生含情的眼看著月小白,完全不想把他家妻君扶起來的樣子。
月小白總不能說“因為知道一遇到你們就會有很多麻煩況且我和你也不是很熟所以我不想見到你們”,只能挑了下嘴角呵呵了一聲,完全連應付都懶得應付的樣子。
“等等,驢子我是哪裡惹到你了為什麼感覺你一直看我很不順眼啊?”藍雅蓮表示抗議。
“這是你的錯覺。”
“不對,絕對不是錯覺。你看別的客人都是被轟出來只有我是被扔出來的!”
月小白眯著眼看著藍雅蓮頗為嫌棄地開口道:“我明明是想給你留點面子才不說透的,做人何必這麼不要臉呢?”
“……”
“其實你想進也不是不可以。”月小白環著肩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給錢就讓你進。”
“好啊,你要多少都給你。”藍雅蓮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這可是你說的。”這麼容易上套月小白突然覺得很沒有成就感。就這智商到底是怎麼開上後宮的?
“教主!”還是旁邊的彌花鳳擔心的叫了一聲:“妻君只是說笑的,還請……”
“放心,我還不至於搬空了夏家。”月小白一臉“果然嫁出去的護法潑出去的水”的表情打斷彌花鳳:“要真那樣夏陵幽還不和我拼命。”況且夏家的長遠利益可比一時的錢財有用得多。
一聽這話,再加上月小白的表情,彌花鳳頓時有種失寵了的感覺——雖然他好像很早以前就失寵了,但這落差感絕對不是一般的大。剛好此時有幾個負責樓內佈置的小僕來請示月小白,一口一個月公子叫著,看得他簡直眼紅。
“我其實可以繼續出任花魁的!”此話一出,周圍幾個都看了過來。
“鳳兒你不是說好了為我守身的嗎?”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