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道:“現在我們是情人不是什麼主僕。好吧表面是主僕私底下是情人。你不用這麼小心翼翼的,我並不脆弱。”就月漠白那個要強的脾氣,被這麼像是弱者似的對待難怪會火。月小白突然有些理解那動不動就要揮鞭子的衝動從哪兒來了。
“可是……”孟天淵還是有些不確定。
不給他磨嘰的機會,月小白乾脆就沒理他。直接開了門走出去,去找秋花。有想法就要去做,那些敢瞧不起他和他家男人的絕對要一一報復回來。
於是第二天怡春院歇業。一大清早,各個公子們被自家小僕攙著彷彿懷了孕一樣顫顫巍巍的走到大廳聚集。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家那位恩客昨晚有多生猛似的。看得月小白簡直眼疼。
雖然不知道月小白要幹什麼,但他畢竟是左護法帶來的人,秋花也不好對這人太多怠慢。況且隱隱的感覺這位的來頭不小,左護法既然不反對,那他也不介意由著月小白亂來。只不過雖然他這個負責人沒什麼意見,底下人卻並不那麼樂意。
月小白隱隱就聽見有人議論著什麼“平時主持集會的不都是秋伯嗎,今天怎麼換了個人?”“看見沒就是他。”“我說他的性格怎麼那麼粗魯呢原來是個女人。”“昨天在大庭廣眾下幹那種事真是不知廉恥。”“哎呀,瞪過來了呢。”
月小白,冷靜,不要和一群娘炮一般見識。
額上的青筋跳了又跳,月小白開口道:“想必大家對於我是誰,我為什麼能夠站在這裡都很疑惑吧?心裡也都很不服吧?但是……”呲出一口白牙:“再不服也沒用,我也不會告訴你們我是誰。”
此十分欠打的話一出,眼看著底下人臉色突變,一個個張嘴想要抗議,月小白又道:“但是我有權力決定花魁到底是誰。”這一句成功把眾人的不滿塞了回去。
聞言,秋花震驚的去看旁邊的孟天淵,而後者只是無奈的點了點頭。放任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月小白翹起嘴角,搬了張凳子隨意的坐在大廳的戲臺上。花魁的事他都聽說了。繼彌花鳳之後最有可能成為下一屆花魁的就是昨天的那兩個蓉樨和霜怡。無論是從資歷還是技藝或是受歡迎度上來說都是不相上下的兩個人,最近也正是因為爭奪花魁的事各種爭鋒相對。原本月小白對這種事是毫無興趣的,他剛開始也只是打算查完帳就走,可誰讓這些傢伙汙了他的眼,不整死他們他就不姓月!!
“當然,花魁嘛,每個人都有可能。”月小白擺出一副黑心星探拐賣小鮮肉的嘴臉:“不要覺得自己底子差不如別人就不敢去想,不敢去競爭。每個人都有夢想,如果不努力去拼一次人生還有什麼意義?!”眼神真摯語氣激昂,就差來一句“聽爺的話遲早升職加薪嫁給富二代走上人生巔峰。”
底下的男**妓們平時大多被蓉樨和霜怡打壓得死死的,花魁這種事根本不敢去想,聽了月小白的話都有些動容。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人未到聲先至。一身杏黃的男人扒開人群就走了過來。
得,終於忍不住捨得出來了。看著底下一臉不服氣的蓉樨月小白彷彿看見了當初的煉琰裳,不由得心裡冷笑。俗話說太狂的人可活不久。
“雖然不知道閣下是誰,但所知之物淺薄粗陋就來對院中之事指手畫腳未免有些力所不及吧?”男人的眼中彷彿燃著一把火,熱烈強勢的同時滿滿的都是鄙夷:“花魁的選定不過是些既定的內務事。既然是既定之事,又何必用得著閣下來費心?也就不用再拿到明面上來議論了。”
“公子此言差矣。”面對這等夾諷帶刺月小白也惱,不緊不慢道:“花魁不僅僅是個名頭,更是代表了整個怡紅院。怎麼說也要眾望所歸讓大家心服口服才是。”
“呵~心服口服?”蓉樨輕撇的翻了個白眼,看向四周:“你們有誰不服嗎?”
一群人默然。
“哥哥真是好大的口氣啊。”不知何時站在遠處的霜怡淡淡的看過來:“出眾人之口才叫既定之事,哪有一個人在這裡瞎嚷嚷的道理。”
“你!”
“這麼說,霜怡公子是同意在下的說法了?”月小白望過去,眸色漸深。有時候啊,這種看上去越是無害的傢伙才越要小心提防。
霜怡沒吭聲,望了一眼過來又轉移了目光,也不知看向哪裡。
“那麼你們的意見呢?”月小白看向眾人,見一個個盡是猶豫的神色,便乾脆跳下臺去拉住了一個小僕。
剛好就是他那天弄哭的那位,現在見到月小白還一個勁地往他主子背後縮,被月小白強硬的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