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了一番月小白,開口道:“護法大人怎麼了嗎?”
正常人會大方承認是自己打傷了嗎?特別是他打傷的還是人家上司。可月小白始終認為他自從穿越到這裡已經算不上正常人了,於是意味深長的開口道:“聽說過家暴嗎?”
看著秋花一張懵逼臉,月小白覺得以後自己還是少說話的好。
紗布一層層的裹在肩上,遮住了猙獰的傷口。幸好不是右肩,否則這幾天連劍都提不了了。看著包紮完的孟天淵,月小白髮現一個很實質性的問題。別人打的他會感覺很憤怒,自己打的反而一點愧疚都沒有。果然月漠白以前打的太順手了嗎?
看著穿好上衣的孟天淵,月小白有些不好意思的蹭過去。忠犬雖然好,但你要是想讓他主動那還是等到他下輩子換了屬性再說吧。
“教主?”孟天涯僵著身子任由月小白靠著自己,他還是有些不習慣這些肌膚相親。在他看來,直到現在月小白的那些告白還像是夢一樣。夢的太久,變成了事實後反而更不敢去相信。
月小白沒理他,擅自尋求著能讓自己內心平息下來的體溫和氣息。腦內搜尋著各種各樣的快速戀愛攻略,刷屏了幾秒就發現他連戀愛都沒有哪裡來的攻略?!想了半天還是覺得生米煮成熟飯來得更快捷點。無力地扒著孟天淵的袖子盯著那層繃帶糾結了半天最終還是決定慢慢來。
“我喜歡你。”先從告白開始好了。
“啊,嗯……”根本就不敢直視過來。
“你不相信我?!”瞪。
“屬下不敢!”
“……”
這絕對是一場艱苦卓絕的革命。
☆、 第 17 章
第二天,“經常代替老闆來查賬的那位哥哥身邊跟了一個毫無男人味兒的男子”的事一下就傳開了,月小白就吃個飯的功夫,頓時就覺得誰看自己的目光都不對勁了。
女人的視奸也就算了,你們一群男人那嫌棄中帶點憐憫的目光是怎麼回事?!
即使是大清早,怡春院的生意也沒有絲毫冷清的樣子,隔著老遠都能聽到正門口處那吵雜的聲音。月小白一邊翻著各項收入數額都頗豐的賬本一邊感嘆這筆錢來的當真不奇怪。要麼怎麼說情**色生意賺錢快呢。
看了一會兒實在無聊得看不下去,乾脆拽著孟天淵去了前門,準備圍觀一下這傳說中的南風館。
彌花鳳的品味向來是不錯的。這怡春院樓內裝飾精巧繁雜,各個小間的名字也別有詩意,花草點綴樣樣不缺。只是這顏色總是偏向紅粉濃豔,弄得好像在辦喜堂,下一秒就會蹦出一對新人一樣。想了想貌似正常世界的青樓也是這樣,月小白就不想說什麼了。
其實孟天淵一開始是很拒絕的。正常世界古裝劇裡不是經常有句臺詞“你一姑娘家逛什麼青樓?”,到這裡就成了“教主身為男子到這種地方不太好吧?”。前者的話不是來青樓抓姦就是女扮男裝表面上泡妹子實際上被男主泡,再奇葩一點的劇情就是男穿女性向沒改過來以為可以佔妹子便宜結果還是被男主泡。總而言之,一切不是以後宮為目的主角來這種地方不是秀恩愛就是開啟劇情線的。而後者像月小白這樣的情況好像還沒有多少前輩先驅的血淚史以供參考啊。
“你這話就不對了,這周圍不都是男子嗎?”月小白故意曲解孟天淵的話。
“不,屬下不是這個意思。”孟天淵有些心急,奈何嘴笨也表達不出來個一二,乾脆擋在月小白身前露出一張委屈臉:“請教主三思。”
月小白挑了挑眉,盯著孟天淵一會兒,對面這人的表情就好像即使月小白馬上就會抽過來一鞭子也不會讓開而且月小白肯定會抽過來——一看就是被抽太多次都總結出經驗了。結果月小白只是微微一笑,上去在孟天淵嘴角咬了一口,趁著對方全身石化的空隙立馬繞過去繼續往前。孟天淵好不容易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愣愣的摸著嘴角往後一看,人影早沒了。
有那麼一瞬間感覺自己變成了老流氓的月小白也就糾結了那麼一會兒,便本著“我的男人我還碰不得了?!”的霸道思想繼續自己的征程。可他還沒繞過偏門進入正廳便聽前方傳來一段悠揚的琵琶聲,然後還沒來得及欣賞一下,那琵琶便“嘣”的一聲斷絃了……
站在原地無語了半天,那邊撕逼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哎呦~霜怡弟弟平時的技藝連哥哥我都要讚歎幾分呢,今天這是怎麼了?難不成是不給鄭大人面子嗎?”
“看蓉樨哥哥說的,我的琵琶為什麼會斷,哥哥不是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