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這麼多人的啊。而且看這麼多女人逛窯子果然還是十分看不習慣。
月小白他們走的是偏門,因為來過一次完全的熟門熟路。怡春院暫時的負責人叫秋花,樓里人稱秋伯。長得挺秀氣精明的一箇中年男、人。月小白一邊在心裡強烈的告訴自己這裡是女尊又是青樓糾結名字這種問題簡直就是跟自己過不去,一邊盯著秋花的後腦勺吐槽他為什麼不叫秋香。
“實在抱歉,不知護法大人今天大駕,也沒什麼準備,只能委屈您了。”秋花一邊說著一邊把人往隔間裡帶:“最近王城的情報和怡春院的收入賬本我會盡快給您拿過來。”
因為自從當上教主以來月漠白就很少出教,魔教以外的業務又都是孟天淵去打理,所以這種分壇不認識月漠白也不奇怪。上一次來就是隱藏身份,這一次月小白也樂呵當一個普通小跟班。看著孟天淵處理公務時嚴肅剛毅的側臉,莫名覺得自家男人此時超級帥。
“對了,今天是有什麼活動嗎?為什麼這麼多人?”孟天淵同樣問出了月小白想問的問題。
“啊,因為右護法已經隱退,所以花魁的位置空缺出來。為了爭奪這個名頭兄弟們已經展開了各種比試,所以這幾天引來了格外多的客人。”
“這件事右護法知道嗎?”
“已經稟告過並得到首肯了。”
“嚴密注意閒雜人等和周圍的情況,如果出了什麼亂子及時稟報。”
“是。”
終於剩兩個人的時候,月小白一雙眼亮晶晶的看著孟天淵道:“天淵啊,我突然覺得你當教主更合適呢。”
原本只是帶點感嘆的調侃話,沒想到孟天淵聞言臉色一白,半跪下道:“屬下絕對沒有此意!”
看著面前跪著的孟天淵,月小白心裡沒由來的一陣惱火。他原以為經過那一次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經不一樣了,原來他還是隻把他當教主嗎?!看孟天淵的反應,估計以前月漠白也沒少和他產生這方面的衝突。也對,一個是前教主的親生兒子,一個是不知道哪裡撿來的野小子,月漠白心裡會不安也理解。但你要不要反應這麼大啊?!
月小白原本只是想叫他起來,結果一個伸手鞭子就揮了出去。再反應過來時孟天淵的肩上已經留下了一道猙獰的傷口。月小白心下一驚,他根本就沒想揮鞭子啊!!就好像前幾次一樣,身體根本就是無意識的做出了動作說出了話,月漠白你要不要這麼坑人?!知道你心裡不安不高興,但你這種態度遲早要分手的啊我說!!
孟天淵的額頭上已經冒出了一層冷汗,但他還是一聲不吭的半跪在那裡。月小白捏著鞭子糾結了一會兒,便直接把人拽了起來。場面真的很尷尬……
“你在這裡好好待著,我去找藥箱。”
“教主,不……”
“你閉嘴!”
月小白一眼瞪過去,表面看上去分外冷靜,但內心已經快哭出來了。這種剛結婚就有離婚風險的感覺是怎麼回事啊?!這裡哪裡有婚姻諮詢啊我說?
就這樣,月小白幾乎是落荒而逃的離開了那間屋子。
雖說的確是認定了這個人不錯,月小白也能感覺得出來月漠白是真喜歡人家的,可這兩人的矛盾和問題完全比他想象的還多啊。況且月小白自從佔了這具身子,就感覺自己的情感越來越不受控制,很多行事風格都不像原來的自己了。月漠白的影響遠比他想象中的大。
光顧著腦內風暴,反應過來才發現自己對這裡根本人生地不熟到哪裡找藥箱啊?!秋花也不見了蹤影,周圍都是些不認識的小僕。月小白乾脆隨手拉過一個道:“把你們這裡的大夫叫過來。”
請自由想象一下,女尊的青樓裡都是男妓,周圍服侍的自然也是男僕。這一個個年歲也不小了還扎著沖天鬏跟個哪吒似的,看得月小白只想捂臉。
原本月小白的心情就不好,臉色自然也不好看,嗓音還天生就冷冰冰的,直把那小僕嚇得說不出話來。眼看一個大男人雙眼一紅馬上就要哭出來的樣子,月小白生生覺得自己的三觀碎了一地。
“等、等,不是……那啥……”月小白瞪著眼愣了半天。連女人都沒哄過,這讓他哄男人難度頗大好嗎?!
“公子有什麼事嗎?”這時候,救星出現了。秋花小碎步的趕了過來,急忙把那小僕攬到身後。
就好像我怎麼了他一樣。月小白看著一臉老母雞護仔似的秋花,抽了抽嘴角開口道:“拜託你找個大夫或是藥箱來好嗎?”語氣極盡所能的平和,平和的臉都快抽了。
秋花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