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淵上前抵擋,卻被月小白一個領子撈了回去。
月小白勾起一邊嘴角,一掌迎了上去。只聽“嘭”的一聲,煉琰裳被震了出去,摔到地上。
吐出一口血,煉琰裳不可置信的看向月小白:“這不可能!你的功力明明。。。。。。”
“只剩三成了對嗎?因為我和女人交合了。”月小白居高臨下的看著女人,滿眼的譏諷:“火長老你的眼線可真夠廣的呢,但也夠蠢。不是在房內呆一晚,身上多幾道紅痕就可以說明兩人做過愛的。況且本教主即使要找女人,也不會找這種的啊。”
“哎哎,別人身攻擊成嗎?”
“閉嘴!”
“哼,即使是這樣又怎樣?你的位子我要定了!”女人話音剛落,幾百號黑衣人就竄了出來。
第一次看到這種大場景,說實話月小白還有點小激動。但是該做的還是要做的,他淡定的拍了拍自己人的肩膀道:“看什麼,趕快跑!”
如今一切就像小說中那樣進行了。他們被追殺到懸崖邊。碧血崖,魔教最高,但是跳下去不會死。話說你對得起你的高度和你霸氣側漏的名字嗎?
月小白淡定的看了眼朝懸崖下張望的藍雅蓮,雙手很好心的一推。
“啊啊啊啊!!驢子你這絕對是打擊報復複復復。。。。。。”
“妻君!”彌花鳳嚇白了一張臉,差點跟著跳下去。
“別擔心,她死不了。”而且非但不會死還會有豔遇:“她在下面是最安全的。”免得跟著他們到處添亂。
說完,看向旁邊的水悠然,沉聲道:“這下水長老滿意了吧?”
“屬下不懂教主的意思。”男人一臉的無辜。
“現在如你所願,我的教主之位保不住了。你也不用對我露出那樣的表情了。”去他媽的無辜:“明明是自己成親卻隨身帶著軟劍。你明知道即使你留下來煉琰裳也不會拿你怎樣,竟然還要跟著我們逃跑。”
“這麼說的話教主倒是冤枉屬下了。”水悠然說得真誠:“屬下是一早就察覺了火長老的反叛之意,身帶武器完全是為了保護教主的安全啊。屬下本身就對您忠心耿耿,又怎能不站在您這邊?”
誰知道你婚禮上是不是故意說出那樣的話激怒煉琰裳的。月小白咬了咬牙,怒極反笑:“要真是這樣水長老表達忠心的方式還真特別呢。本教主今天也就是穿錯了一件衣服,竟能得到水長老的表露真心,確實感動。”雖然今天的反叛本就在他的計劃內,連逃跑的銀子都帶好了。但婚禮上水悠然說的那些話還是讓他很不爽。媽蛋,這貨那麼小就勾搭上他家漠白了!他家漠白還是單相思!什麼你嫁人我就穿著嫁衣去送你,這明晃晃的虐戀情深好嗎?!他一大寫的渣攻憑什麼?!而且誰知道他那惆悵懷念的深情是不是裝出來的。
“不過,有時候馬屁拍著拍著自己也不知道真假了呢。”月小白笑得燦爛:“但不管真假,還是謝謝水長老讓本教主看了一場好戲。”
聞言,水悠然全身一震,望向月小白的眼神竟有一抹受傷的神情:“你覺得這是一場戲?”
“要不然呢?”
站在崖前,月漠白一身黑衣幾乎融入了夜色之中。崖風吹得他寬大的衣袍鼓鼓作響。而那響聲之下,男人冷酷無情的話語傳來。
“你對我的臨場做戲終於可以落下帷幕了。你應該感到高興的不是嗎?然、哥、哥。”
此話一出,被震到原地的還有月小白自己。因為這句話他根本就沒有想過!那個然哥哥是怎麼回事啊喂!?
與此同時,月小白感覺心中陰鬱的一塊突然煙消雲散。他默默捂住胸口。剛剛那是,月漠白?所以說,這是把初戀放下了嗎。。。。。。
而水悠然心中一震的同時,也隱隱意識到:這個人,他再也抓不住了。
☆、 第 10 章
王城的東北角最近新開了一間鋪子。這家店店面不大,有兩層,紅木雕刻的裝飾,漆黑的牌匾,上書三個金色大字“清墨居”。就如其名字,店內賣的都是些文房四寶之類的東西,還兼帶一些古玩。
這天,清墨居前停了一頂轎子。一隻素白如玉的手伸出掀起轎簾,只見從轎中走出一個素白衣衫的男子。任誰看見這男子都會窒息一瞬。玉似的肌膚,彷彿最好的工匠精心雕刻出的五官,簡直完美無瑕。一頭烏絲輕垂臉龐,狹長的眼睛微微眯起。在眼角下一顆鮮紅的淚痣更襯得那張臉妖豔至極。但男子整個人的氣質卻無比脫俗,仿若謫仙下凡。
路邊的行人個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