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比了比自己的袖子,修正道:“粉紅和喜紅是不一樣的。”
“也是,粉紅更娘炮。”
雖然不知道娘炮是什麼意思,但彌花鳳總覺得自己被鄙視了。
月小白邊看著手裡的布料,便不經意道:“今晚借你女人用一下。”
“什麼?”彌花鳳驚恐的看過去。
“我啊,要借她演一場戲。”
婚禮當天,月小白對著自己那一櫃子的白衣糾結了一下。他要是穿白衣去絕對會遭眼刀的。
猶豫了半天,月小白突然想起,在原作中,女主上了月漠白的第二天在他的櫃子裡穿出一身紅衣還被月漠白羞辱了一番來著。結果後來這衣服硬是半個字沒再提。月小白再次感嘆了一下作者想哪兒寫哪兒的功力。
在櫃子的底部,月小白確實找出了一件黑底紅邊上帶金絲花紋的長袍,還有一頂暗金色的頭冠。
於是婚禮當天,眾教徒就看見一個美人氣定神閒的走過來坐到了他們教主的位子上。
那人一身顏色濃重的衣袍蓋去了他原本的清冷,還為他那本身就白皙的膚色染上了淡淡的紅色。看上去就像上了一層淡妝,不濃,卻偏偏讓人覺得驚豔無比。低垂的衣領剛好露出精緻的鎖骨,寬大的衣帶束出纖細的腰身,一雙玉手在搖擺的衣袖中若隱若現。金冠束髮,露出了平時遮擋住的耳根和脖頸,為這人又增添了不少英氣。
在一群人看呆了的目光中,月小白淡定的看向身側辦完事回來了的孟天淵。揮了揮袖子,歪頭道:“好看嗎?”
“好、好看。”孟天淵回答得有些結巴:“但這衣服。。。。。。”
“有問題嗎?”瞪。
“不,沒有。”
旁邊的藍雅蓮下意識摸了摸嘴角插嘴道:“你終於覺悟了啊,驢子。我就說你整天穿個白的像家裡死人了一樣。”
“你死那天我一定不會穿白衣。”微笑。
“喂,冷靜!把鞭子放下!”
“說認真的,你們幾個一會兒一口酒都不許喝。”
這場硬仗馬上就要開始了。
喜樂奏響,身穿紅衣的水悠然和煉琰裳牽著喜球走上前來。因為是在女尊,女人根本就不用戴喜帕。更何況是江湖人士,就更簡單了,連個鳳冠都沒有。這場婚禮辦得太急,就好像煉琰裳生怕水悠然會反悔似的。
月小白盯著底下的一對新人,眼神漸冷。他心裡明白,這可不僅僅是一場婚禮那麼簡單。若經過這一次,煉琰裳能達成所願老老實實的在魔教安省待下去,他也不介意給這女人一個棲身之地。若是。。。。。。
“穿這身衣服來,你是想諷刺什麼呢?”
一個聲音打斷了月小白的沉思。看著底下一身喜服直愣愣盯著自己說出這句話的水悠然,月小白突然感覺背後一陣寒意。話說他這身衣服的款式和圖案怎麼和對方身上的有點像呢。
“其實,教主,我早就想說了。”孟天淵有些糾結道:“這件是姥姥在您十二歲時為您提前訂做的嫁衣。”
“胡扯,嫁衣怎麼可能是黑底的。”
“因為姥姥一直是個有違常理的人,她說人在魔教怎能不黑,要為您做一件獨一無二的。您。。。。。。忘記了?”
“忘記了。”月小白乾脆的陰了一張臉。孟百沉的形象從現在開始在他心裡崩壞。
那邊水悠然還在說道:“漠白,你向來是說到做到。果然在我出嫁的這一天穿了這一身來告訴我你已心有所屬嗎?那人是誰?藍姑娘還是天淵?”
被對方那幽靈一樣的嗓音弄得渾身不舒服的月小白沒好氣道:“本教主喜歡誰好像不管水長老什麼事吧?”
“也是。”一瞬間,水悠然的神情染上一絲挫敗:“你早就不是當年桃樹下的少年了。”
“桃花渡,渡桃花。”一邊一直被無視的煉琰裳出聲道,陰沉著臉瞪向座上的月小白,話卻是對著水悠然說的:“你心中的那朵桃花,你一直舍不下的就是他月漠白?!”
“哈哈哈哈。”女人癲狂的笑了起來:“水悠然你藏得真夠深的。要不是這次,我到死都會以為你傾心的是藍妹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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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琰裳瞪著充血的雙眼,嘶吼道:“我今天便讓你嚐嚐永遠的求而不得、念而不見、生死兩隔是什麼滋味!”說著便飛身上前一掌劈向月小白。
“教主,小心!”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