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解釋說沒有什麼,而我當年聽到的蝕骨誘惑的臥室呻吟被卓雲反覆否定,並且說青格勒圖有著不止一個女人。
“是嗎?她的膽子可真大啊,還敢回來。”青格勒圖的表現出乎我的意料,我還以為他會猛然剎車然後雙手搖晃我的肩膀大聲詢問卓雲此刻的具體位置。
“你好像沒什麼反應嘛,畢竟在一起工作了那麼久。”在這句話裡我原本想說“生活了那麼久”,但是出口的時候卻故意把“生活”換成了“工作”,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也許是一種本能的牴觸吧,當然也不排除是一種刻意的迴避。
“時間久又能怎麼樣呢?”青格勒圖按響喇叭驅趕車前鄉路上成群結伴行走的羊群,“你看這些小尾寒羊,它們很喜歡成群結隊,但是誰都知道這樣的場景不會持續很久,等到冬季來臨的時候,羊群裡的弱勢群體就會被屠殺掉,沒人去分辨這些綿羊哪些是善良的,哪些是邪惡的。”
青格勒圖似乎有點兒傷感,“算起來我和林晨認識已經快二十年了,她那麼一個善良的女人,還不是永遠地留在了霍爾特,時間久又能怎麼樣呢?”
我開始明白了青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