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端著兩個盆子進來了,一個盆子裡面是燉菜,大塊的羊肉與蘿蔔條依偎在一起,泛著油花與濃香;另外一個盆子裡面裝著三四個大饅頭,這是典型的北方大饅頭,白淨而暄騰,也難怪這裡的男人在夜聊的時候總形容自己曾經撫摸過的女人胸部是“白麵饅頭一樣的大奶子”粗俗而形象。不過這種暄軟溫白的大饅頭與杭州精緻的奶油刀切小饅頭有著天壤之別,我一直在想,南北方的女人從本質上來說是不是也像這饅頭一樣區別明顯呢?
我坐在塑膠板凳上大快朵頤,說實話,老黃的手藝還真不賴。
老黃把一本菜譜扔在床上,“雲飛,你下去咋這麼半天啊?是不是有啥新的發現?你剛才去洗臉的時候我問過那兩個和你一起下去的傢伙了,他媽的一問三不知!”
我嚥下一口沒有咀嚼完全的羊肉,“有啥發現啊?就是一座空墓,我估計著可能早就有人盜過墓了,你沒注意到咱們爬下去以後經過的那個斜洞是早就挖好了的?”
“我說也是啊,不然那具石頭棺材那麼大,裡面咋啥也沒有呢?”老黃琢磨著,“雲飛你看啊,這座墓是我手下的弟兄偶爾發現的,要不是有油壓鑽機恐怕還真找不著這個地方,但是你再想想,以前的人盜墓也沒這麼先進的裝置啊,他們咋能找到墓穴的位置呢?而且我下去好幾次了,整個墓室很完整啊,連一處明顯的破損都沒有,我總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