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了,因為這裡是老黃的地盤,我不能指揮他的手下,而且對於這個陵墓的秘密,我看暫時還是不要被太多的人知道好,我們應該在暗中進行發掘,這樣萬一找到了那枚印章可就萬事大吉了,否則知道的人多了,難免會發生類似高木勢力不請自來那樣的意外 情況。”
話一說出口我就後悔了,因為我知道我的話無形中像一把尖刀一樣刺到了青格勒圖剛剛結疤的傷口!因為在當年那次營地血戰中,美麗的林晨就是被一顆流彈擊中而在霍爾特山香消玉殞的,對於這個事實,青格勒圖在獄中默默流淚了兩年才得以接受與釋懷,我實在是不應該往事重提,這不是讓青格勒圖觸景生情嗎?也難怪他總是找各種各樣的理由推辭著不肯親自踏上霍爾特山這片草原,因為在山南的遠方,在一個綠草悽悽的高崗上,清純靚麗的林晨就長眠在那裡,她靜靜地躺在這片她曾經熱戀的土地上,她的靈魂與天地同在!
青格勒圖如我所料地保持了沉默,片刻之後他用他那富有特點的低沉嗓音告訴我:“雲飛,我覺得我還是有必要突pò 自己的心結,親自去一次霍爾特山,不僅僅是為了鮮卑王陵墓,而是我的確應該到林晨的墳前獻上一束鮮花,她離開我太久了。”
掛掉與青格勒圖的電話,我直接撥通了卓雲的手機,想到青格勒圖與林晨的陰陽兩隔,我就有一種與卓雲馬上通話的急迫感,電話裡的彩鈴悠揚而靈動,但是我的耐心幾乎不能支援我聽完整首曲子。
“喂?卓雲!你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我的語氣有點兒急躁,此刻的我幾乎不能控制自己對卓雲的思念之情。
“怎麼了?雲飛,你的口氣不大對呀?”聽口氣卓雲剛剛從睡夢中被吵醒,“我睡得迷迷糊糊,感覺手機在響,我立刻就按了接聽鍵呀?”
“不說這個了,我想你了。”我知道是自己太急躁了,睡夢中的人反應是不會格外靈敏的,“我想盡快見到你。”
電話那端傳來卓雲小聲的笑聲,我知道她很受用我的這句話,“想我的話你就回來呀,我的臥室房門始終為你留著。不過好像你是有更重藥 的事情要做才離開我的哦,是不是你的工作有了什麼眉目啦?難不成你已經找到鮮卑王陵墓可以回家報喜啦?”
卓雲的打趣讓我感到自豪,我略帶興奮地告訴她:“還真讓你給猜中了,我就是找到了鮮卑王巴音諾敏的陵墓!怎麼樣,我很厲害吧?我早就說過我的專業能力不比我的床上功夫差呢,你還不信,呵呵,現在相信了吧?”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我沒聽錯吧?我睡得有點兒糊塗呢!”電話那端的卓雲有點兒不太相信我的話,因為我剛剛來到霍爾特山不過才一天,要是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找到鮮卑王陵墓,那麼當年我們大張旗鼓地搜山與探墓豈不是太弱智了嗎?
“你沒聽錯!我是說我已經初步找到了鮮卑王家族墓,就在你曾經告訴過我的那個位置!”我微笑著大聲傳遞著我的喜悅,“你原來不是說,假如我能夠找到鮮卑王陵墓的確切位置的話,你就排除一切阻力來到霍爾特山與我並肩戰鬥的嗎?”
卓雲沉默了一下,“雲飛,你確信你就這麼輕易地找到了鮮卑王陵墓了嗎?你會不會搞錯了?比如說被什麼假象迷惑住了什麼的?”
“不可能!”我斬釘截鐵,“不是所有的東西都是可以模仿或假冒的,有些事情是需藥 長時間的打磨和歷練才會產生現在的結果,這就好比是我和你的愛情,有著相似經歷的情侶有很多,但是能夠完全複製你我之間情感的情況是不可能出現的,你說是不是啊?”
卓雲出奇的冷靜,她囑咐並安慰了我幾句以後說:“雲飛,你這幾天再仔細驗證一下你的論斷,假如你還是堅持這個判斷的話,我一定會兌現自己的承諾,無論如何我也要再上霍爾特山,我要與你在一起,共同見證鮮卑王巴音諾敏陵墓的發掘!”
我與卓雲卿卿我我了一會兒,夜色很深了,銀色的月光灑滿整個草原,在寧靜的草原月夜下,蟋蟀在不倦地唱著歡歌,一如我此刻甜蜜而幸福的心情。
但是,在月夜的某個陰暗角落,一雙陰翳而狡詐的目光盯著我的一舉一動,而我剛才所說的話已經完全被這雙敏銳的耳朵聽到,老黃在暗處露出了白森森的牙,無聲地笑了。
當我回到帳篷的時候,老黃等一干人已經熟睡很久了,他們打著各具特色的鼾聲來慰藉著疲憊一天的身體,我把電話輕輕放到老黃的枕邊走了出來,我喜歡在朦朧的月夜下與弟兄們一起睡在餐桌下面,涼爽而通透。
在一番胡思亂想中我慢慢地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