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者,不在今天,就在明天。”
“呵呵,沒想到一向我行我素的卓雲也會如此感傷,真是匪夷所思。”張陽舉手輕輕鼓掌,“我張陽雖然不是蒙古人,但是我的大半生是在科爾沁草原上度過的,儘管我的血管裡沒有流淌著成吉思汗的血液,不過我還是會按照蒙古人的行為方式對待你,既然你是帶著誠意而來的,我就不會讓你帶著失望而去,那我就把鮮卑文物的藏匿地點告訴你,這也算是我對你卓雲的一種欽佩之意吧!”
卓雲依舊微笑著,在清流芬熱的泉水裡,她的思想深處正在完成一次顛覆性的浴火重生。
2011年3月,霍爾特山。
初春的蒙東草原暫時沒有擺脫嚴冬的尾煞,枯黃、瑟寞和一望無垠的寂寥,可是春天畢竟姍姍在路。莽荒嘯風席捲敗葉過後,新萌的草芽已然嫩綠在望,驚雷威懾的結果是蟄蟲的甦醒,整個科爾沁草原即將迎來漫長風雪滌盪過後的新冀。
如今,我獨自坐在山腰的緩坡,從破舊的上衣口袋裡摸索出捻碎的旱菸葉,用昨天撕下的日曆包裹金黃色的菸葉成拇指粗細,舔舔邊緣,把菸捲好,劃一根防風火柴。我深吸一口煙,淡淡瀰漫的青白色煙霧隨風淡化,無影無蹤,激揚的青春與難捨的愛戀如同逝去的歷史那樣,一去不回。
昨天晚上,我正在查干浩特鎮霍爾特中心小學的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