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更加可怕的空間附加效果。
看來,老羅伯特的“鸚鵡螺號”貨輪上必定怨氣太重,因而導致受此間陰力磁場控制,封閉了一船人的三魂七魄不散受苦,變成了時時出現在暴風雨夜的大海上的冤魂船,永世不得安息。
shirley楊和胖子聽了我口沫飛揚的一番長篇演講,似懂非懂地點著頭。
我指了指背後的亂崖子,說道,從昨夜聚魂船一隻向那裡遊走,可以斷定水底祭塔拱門的主墓應該修建在亂崖子背後的某處隱蔽位置裡。
胖子摩拳擦掌地看著shirley楊,希望楊大美女能夠鬆口,讓我們一起去勘探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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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海角古墓之紫微鬥勢
shirley楊這次卻沒有說什麼,只是淡淡地聽著,隨我們的意願辦事。
我們吃過飯,收拾好揹包,再次踏上了探險之路。
我們商討後,決定沿著亂崖邊緣走一遭,勘查一下週邊的風水地理走勢,以便最終確定古墓的真正位置。這是一條沒有走過的路徑,眼下手裡缺乏大殺傷力武器,除了一隻墨綠令牌保身,我們只好祈求上蒼保佑,別惹出什麼大傢伙來。
一邊是密密麻麻的不可知樹林,一邊是如履薄冰的百丈深崖,想想都讓人心驚肉跳。我們走在狼牙參差的亂崖邊上,亂石穿空,驚濤裂岸,暈暈乎乎很有點騰雲駕霧的感覺。
胖子自告奮勇,手持黑傑克一班人遺下的鋒利軍刀,走在前邊伐枝開路,行進速度非常緩慢。大約走出一個多小時,前面出現一些奇異的景象來。
眼前的這地方人跡罕至,邊上樹林子上海鳥很是不少,白色的,黑色的,長脖子的,紅頸圍的,花彩翎的,雞冠頭的,鉤子嘴的,大的小的,嘰嘰喳喳,熱鬧極了。身行期間,彷彿置身於萬鳥博物館,吵得人耳根子生疼,更加暈頭脹腦的。
我們一邊前行,一邊還要躲避飛來飛去的海鳥群,以防一個不小心,心神恍惚,腳底不穩,被它們扇出的風給帶出懸崖,葬身茫茫大海里。更倒黴得是,還沒走出二十幾分鍾,我、shirley楊和胖子的身上已是花花點點,被落上了許多白色黑色說不清什麼顏色的鳥類糞便,還多是稀屎。噁心死我們了,這倒是來時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難為shirley楊這個愛整潔的大美女,一聲不吭地陪著我們遭罪。
胖子氣得指著天空大罵群鳥,只可惜這些海鳥早已離開樹巢和亂崖窠子,遠遠地滑翔在大海上空。
海水輕漾,一隻只鳥兒象小型滑翔機一樣自由自在地劃過水面,偶爾一個漂亮的衝刺,來個蜻蜓點水勢從水中叼起一條上浮的魚兒,填充填充肚腹。湛藍的海水,玻璃鏡子似的映出群鳥翩翩的飛影,令觀者極是賞心悅目,心曠神怡。如果能再加上點點白帆,真的就是一幅最完美的海上風情畫了。
難為我們收回心神來,還得繼續走在亂石嶙峋的海崖頂上。腳踩在不知積蓄了多少年的鳥糞混合落葉的亂石叢中,就象走進一個天然的大糞坑,我們把防毒面具都戴上了,才勉強忍著氣息向前走。
不過這樣也好,有這些熏天的臭氣作掩護,最起碼肉翼青蛇、蝮蛇之類的那些蛇蟲鼠蟻不會跑進臭糞堆裡來騷擾我們。
胖子砍著沾滿白乎乎鳥糞的樹枝開路,我和shirley楊手持短刀在後邊警戒,一路上白花花的鳥群晃得人眼都花了,只想閉上眼睛打會兒瞌睡。
我小心翼翼地湊到崖邊,蹲著向下看,亂崖參差不齊,鐵黑色地屹立著。崖壁上有不少海鳥作巢,巢邊大鳥小鳥翻飛,倒也十分好看。再往下看,一陣眩暈,足底懸崖有百十丈深,一層層驚浪打在崖根岩石上,雪花飛濺,唰地退去,再撲上來,沒完沒了。
我趕緊退回樹邊,扶著樹身站起來,攀枝繞巖地跟上前邊的胖子和shirley楊。
向前依然是密樹叢林,比較難行。我繞過shirley楊,接替氣喘吁吁的胖子持刀開路,胖子退回到佇列後邊警戒。我剛要舉刀砍開樹枝,忽然頭頂撲啦啦響,從樹頂枝叢中飛出一隻巨翅大鳥來,對著我和shirley楊就直接俯衝下來。
shirley楊慌忙一矮身,大鳥犀利的指爪在她背上劃出一道血痕來,深及體膚,連夾衣也給拉出一條長長的口子來。我急忙揮長刀撲擊,那鳥凌空飛走,只斬下它右翼上一小塊黑灰色的羽毛碎片。
大鳥飛上半空,尖利地叫著,盤旋不走。我們這才看清,那是一隻灰色間白的老鷹,鋒利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