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出閃閃發光的亮器,深深地刺進母黑寡婦的肉裡,一陣腥澀煩悶的氣息傳播在樹林子裡。
母黑寡婦神經質地抖動了兩下,終於壽終正寢了。
黃蜂群紛紛落在黑蛛身上,撕咬出一個個小洞,尾部的性器露出,在小洞裡產下一堆堆顆粒狀的粘性物質,逐漸飛歸樹瘤巢中。
shirley楊說,那是母黃蜂產下的卵子。它們經常把卵子產在俘獲的蟲體內,以便培養幼蟲體。
大家伏在地上,屏神靜氣了許久,眼見再無動靜,shirley楊吩咐黑傑克指揮著佇列一步一步悄聲推出這片樹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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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再闖死林之超級毒蟾
越往前走,林子越密,地面的鍋坑越來越大,一個連著一個,一棵棵樹頑強地扭曲著身子,紮根在石縫中,歪歪斜斜地長成了奇形怪狀的參天大樹,宣告著它們的年歲久遠。
我們三人依然被擠在佇列中間,向前側著身子從剛闢出的樹木間隙透過。隊伍行進得十分緩慢,全靠前邊的人持刀開出一條小蹊來,還七扭八歪的,繞著圈兒地前行。
胖子都囔道,這裡邊千百年也不象有人來過,怎麼可能有墓呢。別是羅伯特這個老狗吃錯了藥,拿我們的性命來窮開心的吧。
黑傑克定了定經緯儀,看看天色已近正午,揮了個停止的手勢,隊伍原地休息。一個黃毛藍眼睛的洋鬼子看來年紀不大,從揹包裡取出食物,分給大家吃。走到我們跟前,他瞪了一眼,丟下三包壓縮餅乾,揚長而去。
媽的,胖子火氣上衝,一個箭步上去,抬腿就是一腳。這小洋鬼子不提防,隨聲趴下,摔了個狗啃泥。他一翻身爬起來,嘩啦拉上槍膛,就頂著胖子的腦袋要開槍。我一舉槍,被身旁的洋鬼子用槍頂住了腰眼。
誰想,胖子蠻不在乎,伸腿拍了拍褲腿,竟然大模大樣地轉身走回來,衝我和shirley楊嘻嘻一笑,擠了擠眼坐下了。
那小洋鬼子端著衝鋒槍,一時怔在原地,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黑傑克站起來,揮了揮手,又從身上取下一軍壺淡水,遞到shirley楊手中,此事算是告一段落。
我勸胖子忍耐些,和小屁孩兒治什麼勁,以眼前的處境,不易節外生枝。
這死胖子能不住放了一個臭屁,說道,扯淡。**教導我們,智者不飲盜泉之水,廉者不受嗟來之食。胖爺我寧肯餓死,也不作資本主義那搖尾乞憐的賤骨頭狗。
也真是難為死他了,一邊把自己搞得臭氣熏天,一邊還大吹大擂,旁若無人地往自己臉上貼金。
我捏著鼻子,把一包壓縮餅乾遞給他,一邊呵呵笑著說道,好了。你他奶奶的少假正經,不就是個看誰不順眼就想忍不住上去給他一頓踩的主兒嘛。大道理回家再講,這裡說給鬼聽啊,算是我求你吃的。
原地休息十分鐘,我們被趕起來,繼續向密林的腹地進發。走著走著,一股濃郁的辛香傳來。每個人都覺察到了,嗅著鼻子向前看去。
也許是很久沒有吃上熱飯菜了。我竟然嗅出了一種老北京餐館裡那地道傳統的蔥辣子爆小炒肉的美味。一念到此,我和胖子忍不住食慾大動,乾嚥起唾沫來。
前邊的人劈開樹叢,只見道路正中出現一叢巨大的黃色大喇叭花擋住了去路。
這花通體粉黃,下面的花腹竟有一人多高,口小肚大,形似一隻大肚子葫蘆,挺可愛的,沒有葉子也沒有枝節,就這樣奇異地生長在一段木根上。
那一股股刺鼻的辛香,正是從一人多高的頂部***中散發出來的。
shirley楊告訴黑傑克,那應該是傳說中的食人花,又叫腐屍花,專以獵食肉體動物為生,千萬不能靠近它。
可惜,這食人花的位置正好處在兩個十餘丈寬的大鍋坑之間的鍋沿上,坑底深不見底,樹林密不透風。要繞過它,除非另開一條繞路過去,這至少需要另外花費半個多小時,看來很不划算。
黑傑克看了看天,命令前邊的隊員開槍打爛它。只見三五個人一齊掃射,眨眼之間把一人多高的食人花打得遍體彈孔。花身劇烈搖曳,一股股清水樣的汁液從花腹中噴瀉而出,散發著清香的氣息。
發食物的小洋鬼子正好在隊前,他一看水流殆盡,順手舉起槍托,向花身擊去,想把佈滿彈孔的食人花一舉擊倒。
誰也沒料到,槍托剛一觸及花身,那磨盤大小的朝天喇叭花盤象中電似的一顫抖,驀地倒栽下來,彎腰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