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後,在一處僻靜無人處翻牆而出,揭了臉上的□□,而後來至不遠處一棵景觀柏樹旁剛一立下,一名早就等在那裡的無間弟子立時湊了上去回道:“回總護法,展少爺前夜受了重傷。”
小岸不以為意的說道:“傷就傷唄。什麼人打的。”
那名弟子怔了一怔而後又說道:“不知道,去到的人沒有看到動手的人,現場只有重傷的展少爺和另一個被割去了腦袋的屍體,還有滿地的苗疆紅花。”
聽到苗疆紅花,小岸的嘴角不由得有此抽蓄。關於這件事,她多少有些聽聞,知道餘火蓮前些天一直在查,最後查出了是一個老宗主在練功場養了十五年的人,叫小狼。
那人仍在說著:“左使昨夜得報後,已經帶著門下人連夜去了扶溝縣。”
小岸嗯了一聲而後說道:“知道了,還有別的什麼事嗎?”
那人道:“別的就沒有了。”
小岸想了想而後說道:“飛鴿傳書報於神風堂堂主魯風。”
那人甚是驚奇的問道:“報於神風堂堂主魯風?!”
小岸不再說其它,只是吩咐道:“下去吧!”
那人雖然滿腹疑惑,但還是應了一聲是,便退了下去。
☆、少年夫妻老來伴
前廳的錢富和錦雲壇主一個在那裡盤賬,一個仍在那裡不成曲調的吱吱嘎嘎。
直到日上三竿錢富才停了手中的賬冊皺眉說道:“錦雲壇這半年來,可是一直都在虧錢啊!”
錦雲壇主撇了撇嘴道:“從二月起老宗主歸天,接著是陳州旱災,這邊穿兒人不回來,那邊你掏錢,把半個蘇州城都快掏空了。到現在八個月了,一船貨沒劫,就明面生意上的那些錢,都不夠錢莊往外出的利錢。你不再不趕緊把本錢補上,那虧得更多。”
錢富道:“我替你算了,就算我把多出的這些錢給你都補上,你也還是虧。”
錦雲壇主道:“我虧哪了,誰讓你把我錦雲壇的供給訂的那麼高的,要麼你把穿兒給我調回去,要麼把供給降下來。”
錢富道:“這話也虧你說的出口,你兒子現在是幽冥中使,跟我一肩高,我憑什麼調得動他。況且他現在欺侮起我來還一頭一乍的,想到我地盤上來鬧,就到我地盤上來鬧了。降你錦雲壇的供給,我也不好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