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綠靈又給他抹著從自己懷中取出的藥,這次去不包,口中笑道:“你別看他難看,卻能讓你少受許多疼呢!你手臂裡面線的是可以被血肉吸收的,日後也不用再取,你可以少受一回疼了。”
☆、解心魔蛇靈顯奇威
綠靈而後又給他右臂取皮傷處也上了藥,還是笑著說:“以往給人治傷,除了一些幾歲的小孩子,都是人家求著我,給我說好話,這回讓人罵著,倒也挺新鮮的。”
張嶧一怔,覺得她這話中內含隱意不少,初一聽似是在責罵自己是個不懂事的小孩子,細再往細了想,似乎又是在說她自己是個大夫,還是個很受人尊敬的大夫,再想起她白日裡所說,她是苗疆最好的大夫,而五毒教又在武林中頗有一席之地,加上此地民風彪悍,那各種各樣的傷殘,她又豈會見的少了。於是話中有話的回道:“那姑娘又何以對在下另眼相看。”
綠靈嘆了口氣說道:“我也說不清楚,你的身上,你的臉上,你的眼中有一種我從沒見過的東西讓我忍不住的心痛。”
張嶧問道:“什麼從沒見過的東西?”
綠靈忍不住的笑道:“我哪知道啊!”
張嶧覺出傷處甚為麻涼與自己往日所用傷處會傳來陣陣鑽心的刺痛的藥大不相同,於是問道:“你的藥和我平日上的不一樣。”
綠靈說道:“不痛了,是嗎?”
張嶧想著自己剛才罵她的話於是說道:“多謝姑娘,張嶧得罪之處,還請姑娘莫怪。”
綠靈格格笑道:“這些話就不用說了,我每日裡聽了耳朵繭子都出來了。”
包好了傷口以後,兩人對坐相顧無言。綠靈雙眼直勾勾的看著張嶧的臉。
張嶧給她看的甚是羞澀,卻又無法躲避,半晌才說道:“姑娘能解開在下的穴道了嗎?”
綠靈這才回過神來,歉然說道:“對不住,我忘了。”而後才伸手給他解了穴道。
張嶧理了理心神說道:“姑娘識得的漢人男子多嗎?”
綠靈說道:“認識的也不算太多,但我給很多漢人男子治過傷,也聽說漢人男子多負心薄倖。”
張嶧大窘卻還是說道:“也有道理,所以姑娘還是找個苗家漢子比較好。”
綠靈卻說:“可我現在卻突然覺得你們漢家的男子比苗家漢子更有意思呢!”
張嶧聽著這樣□□的話臉都紅了勉強說道:“姑娘此去送藥,會遇到更多更好的漢家男子的。”
綠靈一想說道:“也是,也許你們汴京城的漢人男子都是跟你一樣不同尋常呢。”
躲在外在偷聽的小岸氣的咬牙切齒,恨不得衝進去暴扁張嶧一頓。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說了好一陣閒話,綠靈說道:“我得走了,不然天明之前就趕不回去了。”
張嶧趕忙起身送客道:“姑娘慢走。”
綠靈茫然不解的說:“還有事嗎?”
張嶧紅著臉說:“沒事,我的意思是讓姑娘路上小心些,怕你太快了反而出了意外。”
綠靈吐了吐舌頭說:“慢不得,慢了就趕不回去了。”說罷一溜煙的不見了人影。
小岸衝將進去罵道:“這麼好的姑娘,你不往裡拉還往外推,你有毛病啊?!”
張嶧不好意思的說道:“你一直都在啊?”
小岸沒好氣的說道:“給你送茶來的。現在人也走了,茶也涼了,你也不用喝了。”可出了門卻不見了茶的影子,心中卻也猜到這會茶會到了誰的手中。
果然轉了兩個圈子,卻見鬼手在那裡唉嘆:“烈火焚牡丹,澀水泡龍井,聞香聽得壁角音,語罷才知茶已冷。真真是焚琴煮鶴。”
小岸沒好氣的說:“別在那發酸了,睡你的覺去吧!”
鬼手卻突然笑道:“哎!你不是也喜歡他嗎?怎麼還那等不及的把他往別的女人懷裡推啊?”
小岸瞪眼道:“那是兩種不一樣的喜歡。”
鬼手說道:“兩種不一樣的,那你對我的喜歡是哪一種?”
小岸一腳對他踹去:“就是這一種!”
鬼手大笑而去,心中說不出的愜意,只覺這滿天的星星都格外的明亮一般。卻原來小岸卻泡茶時,特意去拿了鬼手的雨前龍井沏了了一壺,等把茶沏好端來之時,卻見張嶧正在那裡破口大罵,而綠靈卻不急不惱的細細給他換藥,自己倒不好進去,就把茶放下躲在賬外聽了起來。哪曉得螳螂捕蟬,黃鵲在後,從她去拿龍井時,就已經把鬼手給驚動了,卻又想不通這大半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