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靈氣道:“怎麼會不是他,我看見他時心裡就猛的痛了起來,這蠱我解不了,我認輸還不成嗎?你們要我們把供物加三成,我們也加了,你們要我們給你們把鏢送到河北我們也要給你們送去,我們是降也降了,輸也認了,東西也給了,尊使就把解藥給我吧!”
鬼手久經風月,看出了點苗頭,想了一下說道:“請綠靈姑娘伸手。”
綠靈把手伸了出來。鬼手在他腕上搭了片刻。而後笑道:“綠靈姑娘並無大礙,不必擔心。”
綠靈揉了揉胸口說:“可我的心還在痛,感覺,很不好。”
鬼手大笑道:“久聞苗家姑娘情純若水,不含半點雜質,現在我才相信了。綠靈你不是中了什麼蠱,你是喜歡上了了他。”
此言一出無間道中的人,盡皆鬨堂大笑。
綠靈見鬼手捉弄自己,惱著起來,卻是手不動腕不抬,那條綠色的小蛇已是快若閃電的撲到了鬼手的面前,兩人相距本近,鬼手又全無防備,待反應過來,那條小蛇已是纏在了鬼手的頸中,蛇信輕吐,抵在鬼手頸側的大血管之上。鬼手只覺蛇體冰涼,那舔在頸中的蛇信更是如冰鉤過體一般。
小岸扣著手中的飛刀,腳下悄悄變幻著腳度,卻不敢出手,密密的汗珠滲出一層,蛇牙就抵在鬼手頸中的大血管之上,就算自己可以一刀將這小蛇斃命,可只要那蛇在臨死前蛇牙輕叩,鬼手的命就算被打發了。
綠靈咬牙說道:“是我們不該收留鏢堂的那些叛徒。東西我們給你,鏢我們也會給你們送到的,拿出解藥,我們兩相罷手,以後我們五毒教還奉無間道之令。不拿解藥我們就一塊都死了。”
鬼手一時也是無奈,這綠靈身手不錯,奈何□□未開,還是一個連自己的人心都不能明白的懵懂少女,只得說道:“你信不過我,那你自已回去找你們的大夫給你瞧瞧,看看你倒底是中了蠱不是。”
綠靈說道:“你再說什麼也是沒有,我自己就是整個苗疆最好的大夫,我還用去找誰,我還能去找誰?”
鬼手哭笑不得的說道:“那就我也沒辦法了。”
紫靈一直靜看著事態的發展,此時見此,於是皺著眉頭,以苗語低聲跟綠靈說道什麼,兩人爭執了幾句之後。綠靈突然伸手一招。
而後條小蛇突然快若閃電一般,就從鬼手的頸間離開。
鬼手鬆了一口氣。
綠靈不解的問:“可是喜歡一個人不是應該開心高興的嗎?為什麼我的心會如此的痛?”
鬼手沒由來白受驚嚇一場,這會危機既去,當下沒好氣的說:“真是笨蛋,你喜歡的人若是平安喜樂,那你自然會開心高興,他現在都成這付死樣子了,你如何能不心痛。”
綠靈不解的看著張繹說道:“這就是喜歡嗎?那你喜歡我嗎?”
張嶧白的嚇人的臉,胸口起伏不定。
綠靈臉上的神情一時間也是百思不解的是怪異之極。
眾人盡皆面面相覷,要知宋時禮節之防最重,便算江湖女子也絕無這般站在大庭廣中之下,張口喜歡,閉口心痛的事,可綠靈是苗家姑娘,雖是會說漢話,可是漢家女兒那些穩重矜持三從四德,她又哪知是為何物,再加上一個於這些素來也不檢點的鬼手,兩人問答之間,早已驚呆了眾人,氣煞了張嶧。
見張嶧張口結舌的說不出話來,綠靈也不再問,轉道對鬼手說道:“對不住你啦!這些東西你看看沒有錯的話,就給你們送過去了。”
經此一鬧,鬼手也無心再去細看,草草的看了幾眼,就讓他們重新系好。
綠靈一笑道:“那我們走啦!”
鬼手說道:“你也去東西送嗎?”
綠靈說道:“教主說叫我帶人把草藥送入京城。而這些鏢也挺值錢的,難保不又被別的人盯上,叫紫靈送到河北。”
當晚眾人都已睡去。張嶧腦子中雜七雜八的想著諸多的事由,卻又哪裡睡的著。小岸暗中去看了他幾次,卻突然瞧見張嶧賬子的對面暗處立了一個黑影,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發呆的過了好久,小岸過去,見果是綠靈。於是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綠靈說道:“走了一天,心裡都是他的影子,想著他而今又受著傷,心裡一揪一揪的痛,就想過來看看他。”
小岸驚異道:“你跑了幾十裡的山路,這麼傻站在這裡。”
綠靈說道:“怎麼是傻站著呢,我看見他了啊,他不高興,手臂上還疼,看的我心裡也難受,可是紫靈說他跟本就不喜歡我,那我還是不要叫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