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辦?顯然他現在是不能出現在飛仙谷的,很可能一露面就被群起而攻之。以道長的脾氣,遇到那樣的情況鐵定不可能捱打不還手,只要他反擊,落到有心人口中會變成什麼樣想也知道。”抖了抖鬍子,畫影抬眼看了一眼外面的狀況。“好了,我也不多說了,你們趕緊回煙霞觀才是正經。這邊的事情已經跟柳老頭說了,你們回去之後看他怎麼打算吧。”
玲瓏收好咫尺,擔心的看了看顧子方,拿眼神詢問無極該怎麼辦。
“子方……”
“小離不會有事的。”斬釘截鐵的冒出這麼一句,顧子方滿臉陰鬱的看了一眼飛仙谷的方向,心裡掙扎了半晌,不甘心的下了決定。“如果我趕去飛仙谷,只能讓小離的處境更危險。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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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鬱的看著瀾蒼,以及跟在瀾蒼身後被煽動的人,嶽悠覺得自己沒有立即出手簡直就是脾氣好到了極點。君師弟下落不明,這些人卻在這裡擺出一副把君師弟判定為兇手的作態,若非兩邊人數相差太遠,他鐵定一聲令下全打出去。“諸位,當真要與我煙霞觀為難?”
嶽悠這話,顯然是把君即離個人的問題上升到了宗門的高度。瀾蒼這邊的人都意識到事情變得嚴肅了,不過這也不奇怪,君即離不僅是觀主親傳弟子,更是年輕一輩中的翹楚,換成哪個宗門也不可能輕言放棄。
“嶽小友,非是我等要與煙霞觀為難,實在是人命關天。”不徐不疾的開了口,瀾蒼現在心情很好。昨天出於無奈被君即離下了面子,現在可全數扳回來了。雖然不知道究竟是誰殺了那散修,瀾蒼都覺得這般雪中送炭的行為簡直就是天助我也。“不論如何,總要先把太虛道君交出來,是非曲直大家自會論個清楚明白。如此避而不見,莫不是道君做賊心虛?”
冷笑了一聲,嶽悠恨不能把瀾蒼的臉皮給撕下來。“嶽某已經說過了,昨夜有人闖入煙霞觀營地,君師弟追蹤而去並未返回,眼下生死未明。明知飛仙谷中各宗門匯聚一堂,還做出深夜探營的行徑,總不會是什麼良善之輩,誰知道君師弟此刻是否平安。長老,這麼急著給嶽某的師弟安上罪名,莫不是長老其實知道那位道友死於何人之手欲要為其開脫?”
“這位長老,若不是明知道我家道長不在,試問你還敢這樣帶人逼上門嗎?”蹲在嶽悠肩上,畫影金色的眼睛裡全是嘲諷。“你們分明都不曾親眼見過道長出手,卻認定那屍體身上的劍傷是道長做的,我倒是想問問你們是何居心?”
“就是,太虛長老三十年不曾出過山門一步,若非這次會談,你連他的面都見不到,居然就能認定那劍傷是我們長老所為,天海宮欺人太甚!”
“天海宮欺人太甚又不是一次兩次了,太虛長老在雲麓山禁區苦熬十年不也是拜他們所賜嗎。哼,一定是因為上次長老死裡逃生,他們便再施毒計要置長老於死地。”
“同他們說那些廢話作甚,反正虧心事做得太多的又不是我們煙霞觀,因果迴圈,早晚會有報應的!”
畫影的諷刺開了頭,煙霞觀的隨行弟子紛紛開口,一個比一個說得難聽,看來在君即離的毒舌薰陶下都或多或少的受到了影響。瀾蒼面色有些不好,一群后輩竟也敢指著自己的鼻子罵了!
“老匹夫!”察覺到瀾蒼放出的威壓,畫影上前一步化為人形擋在煙霞觀眾人前面。“說不過我們就以勢壓人,天海宮越發不要臉了!哼,以為道長不在就能由得你妄為了?少大白天發夢!”
沒有想到君即離的靈寵都達到了合體境,瀾蒼恨恨的瞪了畫影一眼。“天海宮如何,還容不得你一個小小靈寵說三道四!”
“你們做得我卻說不得,果真是天海宮的行事!”嗤笑了一聲,畫影掃了一眼瀾蒼身後其他宗門的人。“人人都長了眼睛,這老匹夫哪裡是要替人討公道,分明是來耍橫的!天海宮過去都做過什麼,莫不是都忘記了?今日你們幫著他,說不定哪一日就輪到你們了,諸位可要想清楚。”
“好一個牙尖嘴利的畜生!”眼看畫影竟是要孤立自己,瀾蒼也顧不得考慮,右手一伸就向畫影抓去。
“總比你們天海宮枉披了人皮卻連畜生都不如來得好!”身後就是嶽悠他們,若是躲開保不齊瀾蒼會傷到誰,畫影只能選擇硬接下對方的攻擊。
電光火石之間,有人先畫影一步一腳踹飛了瀾蒼,又有另一人一掌拍在了瀾蒼身上。
“大長老!”
天海宮弟子驚呼一聲,白了臉看向被踹到一邊的瀾蒼,想要上前攙扶卻被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