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開啟如何停止,所以顧子方可以不受阻礙的破陣。
當顧子方終於看到了那幾個將自己引入陣中的黑衣修士,咧嘴露出一個充滿惡意的笑容,不待對方反應過來就已經衝了過去。被困了兩天多,又因此而惹得君即離生氣,顧子方的怨氣幾乎可以實質化,方才破陣都沒能宣洩夠,正好拿這幾個嘍囉開刀。
“別以為逃出來就沒事了,小子!”其中一個黑衣修士被顧子方打得神魂不穩,驚怒交加之下衝口說出了飛仙谷那邊的變故。“天快亮了,飛仙谷那邊大人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你已經太遲了,哈哈哈!”
顧子方心下一驚,飛仙谷三個字著實刺激到了他,一把揪住那人的衣襟。“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嘿嘿,大人神機妙算,豈是你這小兒能猜度的?”絲毫不懼自己的性命被掌控在顧子方手上,那人反而笑得極其囂張。“君即離能救你一次、兩次,卻不能再救你第三次!現在他千夫所指自身難保,還能不能活著離開飛仙谷都不確定。連同跟著他一起去的人,說不定全都要栽在那裡!小子……啊!”
丹田處被洞穿,劇烈的疼痛讓那人的笑容終於消失,身體的本、能想要彎腰將傷處藏起來,卻因為衣襟被顧子方揪住而不能做到。
“子方!”無極眼看著顧子方一手揪住那人的衣襟,一手貫穿了對方的丹田,頗有些擔心。“不要中了他們的激將法,君即離一向謹慎,沒那麼容易出事。”
“謹慎……有什麼用?”即使痛苦得五官扭曲,那人依然嘴硬,看向顧子方的眼神滿是仇恨和挑釁。“大人親自出馬,一環扣著一環,……他逃不掉的……。”
……
看了一眼地上幾具死狀悽慘的屍體,無極嘆了一口氣。“子方,他們說的未必是真,還是先趕回煙霞觀再說吧。若是飛仙谷那邊真的發生了什麼,你在這裡乾著急也沒用,還不如回去問柳長青。”
“你那個鏡子不是能聯絡到他嗎?”見顧子方身上的殺意還是高漲,玲瓏大著膽子建議道。
如夢初醒,顧子方連忙翻出咫尺注入靈力。
當畫影看到咫尺中一身血汙的顧子方,尤其是對方眼中幾乎要實質化的狠厲,一下子想起重無曾經提醒過的話。
“小離呢?小離有沒有事?”不等畫影開口,顧子方急切的率先詢問。
看來顧子方是已經破陣出來了,還從敵人那裡知道了什麼。這般想著,畫影定了定神。“昨晚被人引出去之後就沒了蹤影,連契約都感知不到他,生死不明。最後傳給我的訊息,引他出去的是子狐長恨。”
手一顫,顧子方險些把咫尺掉在了地上。不知道是因為連續戰鬥而消耗太大,還是畫影給的訊息太過刺激,顧子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連你都感知不到?”
“如果能感知到,你以為我會在這裡乾著急?”嘲諷了一句,畫影嘆了口氣。“你既然破了陣,就趕緊回煙霞觀去吧。飛仙谷這邊很麻煩,你跟柳老頭說,心裡要有個準備。不管怎麼樣,我都會想辦法找到道長的,只要我還能活著走出這地方的話。”
連畫影都說出瞭如此喪氣的話,顧子方只覺得腦子裡嗡的一聲,一片空白。
站在顧子方身邊的無極看出他的不對,伸手拉了拉玲瓏,示意她接手咫尺。“畫影,究竟出了什麼事?”
“營地裡有個散修被人發現死在了劍傷之下,而山谷中能做到那種地步的人只有道長,偏這個時候道長被子狐長恨引了出去還一去不回。加上之前就有不少對道長不利的流言,天海宮的新長老瀾蒼又揪住不放,現在道長已經被認定是殺害同道的兇手了,甚至連最近各處發生的慘案都被扯到了他身上。”把事情儘量簡單的說了一遍,畫影金色的眼睛裡滿是無奈。
“事情說起來很簡單,不過是殺人嫁禍和調虎離山,可問題是現在我們根本說不清楚。即使我看得出那所謂的劍傷根本不是太虛劍意的套路,可除了煙霞觀的人之外誰會相信我?就連道長下落不明的事情他們都不相信,認定是道長見勢不妙藏了起來。離魂海的涯觴倒是相信我們,可他的身份立場一旦開口只能讓事情變得更糟糕。”
聽了畫影的解釋,無極也覺得難辦。本來殺人嫁禍這種事情很容易堪破,可問題是事情發生的時候君即離“恰好”不在,又有流言和天海宮從中作梗,倒是讓事情變得麻煩得很。“我想君即離不會有事的,或許也是遇到了什麼陣法,否則你不可能感應不到,最起碼能知道他是生是死。”
“我也是這麼想的,可問題是道長脫困之後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