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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位矩子,善柔預備趁亂取回秘笈。”“你有秘笈下落?秘笈可是在嚴平手中?”曹秋道倒不意外白矩子會下此毒手,他只在乎秘笈所在。

“嚴平為表結盟誠意,已將秘笈獻給魏墨矩子,而魏墨矩子取得秘笈之後,意圖趁機剷除其他兩派矩子。善柔會等到三派混戰之時,藉機取到秘笈,請主公放心。”善柔答的飛快,主公沒有像往常一樣讚揚幾句,他猶豫許久摘下面具要她抬起頭來。

“主公你…”善柔驚訝不已,她已不吃驚主公的身份,而是吃驚他為什麼自曝真實面容,這是始料不及的。

“事到如今也不必瞞你,善柔,這次我要你助我一臂之力。”“屬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善柔心中七上八下,此次若不能一次剷除三大矩子,她性命堪虞。如意啊如意,真是被她坑苦了。

善柔心神不寧了幾日直到成婚當天,這日她起的很早,沐浴淨身之後穿上喜服。望著銅鏡中的新娘影像,善柔心裡酸楚,翻出藏在腰封內的水晶石,善柔迎著陽光慢慢轉動,一道彩虹沿著手臂移轉到掌心處。這一刻她的臉上有了笑意,不知還有沒有命能再次見到他。

正午時分,陽光猛烈。趙墨的弟子等著魏墨的人檢查完賀禮已熱的滿身是汗,另外一邊的齊墨弟子也是一樣。最好的還是兩家的矩子們,不但由白矩子親自迎進門,此時應已好酒好菜的招待上了。

然實際情況並非如此,兩位矩子面對一桌珍饈美味視而不見,酒水一滴不沾,從坐下開始乾巴巴的不斷說話拉客套。

“恭喜白矩子。”嚴平再次道喜,對面的曹秋道也拱拳附和。一一回謝,又閒話幾句,白矩子瞧見新娘子在喜婆的攙扶下婀娜出場,他起身整一整大紅喜服。

“白爺,吉時差不多了。”喜婆偷偷使眼色,白矩子命人送上喜酒,當每人一杯之後,他笑道:“多謝兩位矩子參加白某的婚禮,白某感激不盡,唯有以酒謝過。”

“太客氣了。”曹秋道目中兇光湧現,他橫一眼善柔,見她打出手勢瞭然的笑了笑。“不過曹某近日偶然風寒,大夫交代不宜飲酒。”說罷他放下酒樽。

“區區一杯水酒而已,曹矩子未免太不給面子了。”嚴平哼笑一聲也放下酒樽,彷彿氣惱了一般。見此白矩子獨自飲下美酒,隨後笑問兩位師叔是否害怕他在酒內下毒。

“在外還是小心些好,不是說吉時已到,還不交拜!”曹秋道不欲多說什麼反而催促喜婆不該愣在那裡,他是上位者自然壓迫感十足,喜婆本是白矩子之人,被突然一喝竟順著他的意思唱道:“新人交拜。”

白矩子握住善柔的手預備三拜之時,突然腹疼如絞跟著一股熱流湧到喉頭,噗的一口噴出鮮血,他第一次露出驚慌神色。“怎會如此!”怒視著嚴平,白矩子能強忍疼痛不倒已經用盡氣力支撐,在場的魏墨弟子一擁而上持劍相向齊、趙兩名矩子。

“曹秋道是你乾的!”嚴平身後有人突發一言,一瞬間趙墨的弟子也拉開架勢。

“你血口噴人,是你們魏趙合謀要算計我才是。”曹秋道拍案而起的瞬間頭暈目眩,面前的人影逐漸從一個變成兩個三個,雙腿也毫無知覺。“善…”只吐出這個字,他栽倒在地。

“哈哈哈哈哈哈…”嚴平狂笑不止,笑到最後他根本停不下來,趙墨弟子摁都摁不住,最後不得不一掌劈暈。

“大好的日子,竟然發生這種同門相殘的慘事。”如意一臉悲痛,趙、魏、齊弟子都急傻了眼,如今該怎麼辦大家都沒有頭緒。

“愣著幹什麼,還不扶三位矩子進房內,再趕快去請大夫。”如意一聲令下,墨門弟子唯有照做。待的宴客廳的人全部離去,如意握住善柔的手說道:“今日起刺客首領的位置便是你的。”

作者有話要說: 寫不完了,下章交代毒是怎麼下的。

☆、代理?代理!

曹、嚴、白三位矩子同門相殘,三巨頭躺倒墨門群龍無首,關鍵時刻趙墨一位大師兄站出來表示願意在這個危機時刻主持大局。這位大師兄姓盧名毅,乃是赫赫有名的俠義之士元宗的弟子之一,劍法與輕功盡得真傳。因盧毅是趙墨之人,嚴平手下的心腹弟子自然極力擁護,有道是打斷骨頭連著筋,一家人不幫襯難不成去幫襯外人。其實說起來,這些年趙墨已經被嚴平教化的私心極重。

第二個投贊成票的是魏墨矩子夫人阿柔,雖然她的出身讓人難以啟齒,可她夫人的身份不能被抹殺掉。再加上白矩子天性涼薄出名的翻臉無情,魏墨弟子哪敢對夫人不敬或有異議,膽敢造次,白矩子康復之後秋後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