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姑娘叫阿柔是麼?”曹秋道其實在前幾日他發現組織的記號,便以主公的身份會見善柔,詢問之下知曉有人預備行刺魏墨矩子。曹秋道來的那麼及時是因為早派了弟子秘密監視,遂善柔受傷他立即趕赴,想探聽出一二條有用線索。
善柔失血甚多,血氣不足說話斷斷續續的,但所說內容根本毫無價值。曹秋道如此精明也探問不出什麼,在離開之前他聲稱要協助白矩子查出行刺的幕後主謀。
“還疼嗎?”現在才來關心根本是多餘的,善柔是逢場作戲的高手,縱然不屑也配合的滴了幾滴淚水。“為白爺擋劍,阿柔心甘情願。”
“你放心今日受的苦不會白挨,我已知道今日是誰要對付我。”白矩子十分確定幕後黑手便是曹秋道,“今夜不要回去了,等此地的事了結,我帶你回滎陽。”“白爺~~”善柔又擠出幾滴熱淚來。
入夜時分,嚴平的人馬趕來魏墨。白矩子設宴招待,席上有菜無酒,嚴平不在意這些,他本就不是來吃酒的。直截了當詢問是否有人暗襲魏墨弟子,白矩子目光閃動一下歸於平靜。
“一定是他所為!”嚴平掌擊桌案,隨其一起來的四名趙墨弟子滿臉憤怒神情。
“不知嚴師叔說的是什麼人?”其實白矩子心知肚明此人必定是曹秋道,故意要借嚴平之口證實。
“白矩子自己查一查,此事嚴某不便多說,免得有人說嚴某我挑撥。”嚴平並不像曹秋道用長輩的口吻說話,白矩子一聽嚴平這般稱呼自己,心裡很是受用,這是變相承認他的身份。
“師叔有話直言不妨,都是一脈同門,理應相扶相持才對。”白矩子說話客氣起來,嚴平唉了一聲欲言又止,心中卻大罵無恥小兒暗中下毒還燒他墨者行會,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此事說來話長…”
嚴平絮絮叨叨,所說之言都是如意一個字一個字教的。言畢,白矩子不再淡定,他問道:“如何合作?曹秋道並不好對付。”
“明的不行就來暗的,在酒樽邊緣擦一層毒粉,叫那狗賊飲酒之時不知不覺將毒吃進肚子裡,他只會提防酒菜是否有毒,絕不會發現器物讓我們做過手腳。待他毒發之時,你我合力將之絞殺。”
“用這種方法…”白矩子有些猶豫,能想到在酒樽上抹毒,這個嚴平真夠卑鄙無恥的,別到時候把他也捎帶一起毒了進去。
“若你不放心嚴某,此毒由你來下。”嚴平似乎一眼看穿白矩子內心所想,後者淡淡一笑倒點頭同意了。見狀嚴平心中冷笑不斷,這個結果是一早料到的,不過他多的是後招。
談妥行事的時間與地點,嚴平也不多做停留即刻返回。回到行館,嚴平一刻不停歇的傳來如意細細商量下一步如何部署。
“姓白的果然信我不過,要求親自動手,我已經按照師侄所言來一招順水推舟。哼哼哼,他做夢也想不到,善柔已成我們手中的棋子。”
“善柔想要恢復自由之身只有協助我們趙墨除掉曹秋道,可她不會料到,最終我們會借她的手除掉姓白的。如此一來,師叔不但可以誅滅善柔這個叛徒,又去掉兩顆絆腳石,更順帶一統墨門,此計乃是一箭三雕。”
“一箭三雕,說的好,說的好。”嚴平樂不可支,笑夠了他正色道:“行事之日你也會去吧。”“這是當然,有道是不怕一萬隻怕萬一。”如意聲稱那日會喬裝改扮混在弟子之中見機行事。“望師叔遵守約定,事成之後要助秦太子一臂之力。”
“嚴某言出必行,你且放心。”嚴平驟然睜大三角眼桀桀發笑。
善柔的臂傷好的很快,六、七日的工夫已經慢慢結痂,一方面是她身體強健,另一方面是靠白矩子送來的藥膏與滋補品。見善柔恢復的差不多,白矩子提出儘快成親。
“娶了阿柔,白爺不怕遭人恥笑嗎?”善柔推拒著不肯答應。
“都是墨門中人,誰會笑白某,只怕都羨慕白某豔福不淺。”白矩子言明大婚之日只邀請另外兩派的矩子參加,不會請外客。善柔知道行事之日到了,卻沒料到最終以成親為藉口誘殺。她羞怯的點點頭依偎過去,當他垂首吻來時,她和往常一般靈巧的躲開。
“瞧你急的,成親之後什麼都依了你。”“也罷,再多等等。”白矩子淺淺一笑。
白矩子突然要成婚了,收到請柬,曹秋道當夜聯絡善柔。
“善柔你是否已經忘記你的任務?!”主公不滿善柔私自嫁人,當善柔回答正是為了任務才下嫁不由吃驚。
“魏墨矩子定計要在婚宴之上毒殺齊、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