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為其纏胸,還講了一個祝英臺求學的故事引開琴清的注意力。結果故事起了一個頭,就收不住,晚上篝火晚會項少龍聽見祝英臺梁山伯幾個人名眼角肌不停的抽。
一連幾天幾個姑娘都在討論梁祝話題,琴清知道還有曲子忙要如意哼來聽聽。這姑娘畢竟是真材實料的大才女,聽了幾遍旋律竟把曲子給彈出來,項少龍聽見驚的下巴都要掉下來。第一次覺得古人並非想象中的又傻逼又沒文化。
“這算什麼。”如意將忘記許久的《魯公秘錄》取出來拋過去,“自己看看吧。”相信繪在錦布上的土木工程設計結構圖會令他歎為觀止的。
“shit!魯班也是穿越來的嗎?!”項少龍眼睛已經暈成蚊香狀。
“咱師父精通周易,鄒先生是占星高手,兩位都是能預測未來的牛人。你還以為自己來自未來很了不起吧,人家想知道什麼自己算算就成,只是懶得動筆去演算。”
如意再次打擊了一回項少龍愉快的出去打獵,這時候恰巧琴清來了。見項少龍垂頭喪氣背靠在大樹前便關切的問起原由。
“乾爹於半年前確是已推算出在不久的將來秦國能統一天下,不過統一以後能維持多久的壽數,乾爹未明確告知琴清。乾爹說天機不可洩露。”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項少龍捂住耳朵拒絕再聽下去,以至於錯過“勝人星”“帝星”等幾個詞彙。
與此同時,咸陽丞相府剛了結一場驚心動魄的刺殺事件。趙盤揮劍甩下一串血珠冷冷的看著呂不韋道:“請相爺為本王子查一查此事是何人所為。”說罷回劍入鞘跨過地上的屍身重新入座。
“讓不韋護送王子回宮吧。”呂不韋擔心有其他歹人混入府內,趙盤卻道不必只需將屍首抬走即可。
一聲令下丞相府的僕人很快趕至,將宴會廳重新打掃乾淨,重新擺上酒菜。呂不韋捋著灰白的鬍鬚笑道:“王子政自幼在山野村中長大,何以劍法如此了得?”這番話不是試探而是誇讚,想著眼前處變不驚的青年是自己嫡親的兒子,呂不韋心裡亂驕傲的。
“家中多豺狼不得不學技傍身保命。”趙盤淡淡一句內裡艱辛令人聽了唏噓,呂不韋悲嘆過一聲轉而又笑起來。“王子既然歸來自有大好的前程。”當務之急就是要讓秦王立下太子繼承大統。
☆、爭寵?奪儲!
呂丞相與陽泉君近日掐的有些兇,以前是暗中爭鬥。為了立儲之事,兩派勢力公然在朝堂上互相抨擊,甚至已到一語不合劍拔弩張的地步。秦王很是頭疼,一是為臣子不睦,二是為後宮不寧。大概是煩擾的過頭,贏異人罷朝三日稱病躲清靜。
最先上門探望的是二王子成蛟,他是隨母親秀麗夫人一起到的。秀麗夫人陪伴贏異人十多載,與封號一樣,這位夫人的容貌秀麗。其子成蛟繼承她清湯寡水似的樣貌,母子倆往異人跟前一站和透明人沒兩樣。贏異人的視線自始至終膠著在朱姬的花容月貌上,吝嗇的不肯施捨旁人分毫。
“請大王要多多保重自己的身子…”秀麗夫人說話永遠規規矩矩,如今她爭不過朱姬不僅是輸在容貌,還因她自恃身份不屑說些阿諛之言討贏異人歡心。
唸經似的慰問話語說完,贏異人便稱睏乏打發秀麗夫人母子離開。門一開,成蛟差些撞上迎面而來趙盤。
趙盤不發一言虎目睜的溜圓,前些日子他在丞相府被人行刺,主使之人便是成蛟,對著他不需要給什麼好臉色。其實這一出兄弟相殘,趙盤倒不覺得意外,昔日太子嘉就是靠著這個法子上位的,助其成事的是趙穆,這在邯鄲貴族圈內不是什麼秘密。成蛟遇到威脅什麼都不做反倒是不正常的。
“大哥。”成蛟對視不敵服軟行禮,身旁的秀麗夫人用眼剜兒子,再她看來對這種來歷不明的野種毋須這般客氣。
趙盤鼻子裡哼一聲算是應過,氣得秀麗夫人鼻子都歪了。這囂張的態度在面對贏異人時轉變為恭順,趙盤跪在榻前行禮,望著贏異人眼中噙滿熱淚。
“政兒來遲了,兒子不孝。”趙盤哽咽起來,一雙手將他攙起,對上贏異人慈愛的褶子臉,趙盤偏頭拭去眼淚。“政兒情急之下在君前失態,還請父王贖罪。”
“政兒何罪之有呢。”贏異人挺喜歡這個大兒子,出自朱姬的肚皮,性情又與自己一樣是重情之人,怎能不喜歡。
父子倆閒話幾句,贏異人問起功課,曉得趙盤沒有偷懶一直在用功以至於都不知道他生病。異人不僅不生氣,還表揚趙盤學習勤勉,更反過來勸說讀書固然要緊也得注意身體。尤其晨間夜晚讀書時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