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畫什麼的太完美了
☆、漣漪?漩渦!
項少龍又入鉅鹿侯府飲宴,席上斟酒佈菜兼充當背景板的小廝面孔是那麼的熟悉,一個名字在舌尖滾了一圈生生咽回喉嚨。心不在焉的飲過幾杯,項少龍稱肚疼劇烈要去茅廁方便解決。趙穆連忙命人攙扶,項少龍擺擺手自己隨意點一名小廝上前。胳膊環過小廝的肩頭,他毫不客氣將身體大半重量壓過去。
出了宴會廳,絲竹之聲隱隱還聽得見。在牆角拐彎之後,項少龍四下張望一番確定無人,一個猛力收緊手臂,臂彎中的小廝脖子突遭重力勒擠忍不住痛吟一聲又飛快咬唇忍住。
“我不管你進來是抱著什麼目的,趁我沒發火之前馬上離開,否則我把你扔出去!”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來,項少龍語畢惡狠狠的捏住小廝略顯單薄的肩頭。帽沿下的黑眸燃起怒火,黑夜之中顯得格外的亮。
“你知我為何會出現在這裡嗎?”那小廝氣定神閒的問道,彷彿肩膀完全不痛,項少龍那幾下子不過是在按摩罷了。
項少龍哼了一聲壓根兒對這個問題的答案沒有興趣,“馬上走!”他命令道。
“你一個人殺不了趙穆…”“我殺不殺的了關你什麼事,總是多管閒事,走!”項少龍勒住小廝拖往後門方向走。
那小廝也不是普通人,奮力一掙扎重獲自由立即遠離項少龍十幾步,還飛快的繼續拉大距離。
“善柔。”項少龍壓住音量,他必須趁沒有引起騷亂前解決這個麻煩的女人。“趙穆的事與你無關。”
“我接到一個任務,一個必須殺掉趙穆,我才能保住性命的任務。”善柔突然彎唇笑起來,她的笑容一向很淺,夜色沉沉離的有些距離是看不清的。
“能不能幫我一個忙?”和第一次騙項少龍那樣,善柔請他配合自己。
趙國第一寵臣鉅鹿侯趙穆被人殺死於寢室,死時衣不蔽體,頭顱也遭人斬下不知去向。趙穆死的突然,趙王震怒派出重兵要緝拿董匡,他與趙穆走的最近,嫌疑重大。趙兵圍剿驛站撲了一個空,一問才曉得董匡的馬隊半夜時已出城,因為有鉅鹿侯的腰牌,守城士兵沒敢阻攔。
溪水旁,一支十來人的隊伍正在歇息。領隊的男子很年輕樣貌也十分俊朗,他拿著樹枝在泥地上畫來寫去。一道陰影遮住他剛寫的字,他抬起頭來不雅的對來人翻個白眼將手中樹枝用力投擲出去。
“下一次不知道什麼時候還能找到水源。”如意遞來水筒,見項少龍不接就硬塞過去。
項少龍被迫收下水筒但不喝,上下掃了一眼如意他自嘲的笑笑。“一開始你就算計好了。”善柔出現的過於巧合,讓項少龍不得不懷疑一切是如意在幕後操縱著,讓人擺弄的滋味並不好受。
“我並沒有算計過你什麼。”就算有,如意也是不會承認的,她閉眼輕輕一嘆再睜開時眼裡多了一些霧氣。“你是不是已經不相信我了?等找到師父,我便帶著師父離開。你不用擔心我會害你。”
“我幾時說過要你走的話?什麼害不害的,總是胡說八道,你要真走了,趙盤鐵定撂挑子不幹。”項少龍走近如意低著頭給她擦臉,摸乾淨淚漬的過程又收到不少曖昧的視線。
善柔抱著胸漠然的注視溪邊的二人,已經歇息了太長時間,如果照這個速度拖下去。不說趙穆的頭顱會腐爛的無法辨認項少龍等人不能交差,她也會因為晚歸被主公疑心遭到同僚的追殺。
“何時能夠啟程?”問話的人是琴清,善柔轉頭對她一笑道:“只怕要等這兩人膩歪夠了。”
琴清禮貌回笑卻什麼都沒有說,善柔是突然加入的,從如意口中得知她是女子身份因某種原因才做男裝打扮。即便如此,琴清也不好與男裝打扮的善柔過於接近,因為旁人還不知善柔的身份,一路上她隨時與之保持著必要的距離。
“阿清姐你來一下。”
如意在招手,琴清望一望她身旁的英挺男子躊躇不前。不遠處的善柔瞟來一眼,見這美麗的姑娘側頰泛著紅暈,又看看項少龍大約猜到一些。善柔為了謀生大江南北去的地方不少,似項少龍這般外形瀟灑的男子是不多見的。
猶豫再三琴清還是走過去,幫著項少龍辨認過方向(項少龍也是路痴一名),灌足溪水歇夠腳隊伍開拔上路。
如意在馬車內換了男裝,為了以防萬一也幫琴清換了一套。琴清五官柔和臉蛋兒標緻,扮起男人是不倫不類的。經過本人的同意,如意在琴清的俏臉上塗上草藥,使整張臉看起來灰撲撲病懨懨的。這還不算晚,如意隔著外衣用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