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他去看索細宮。”
西流宮被硃砂隱帶走,寬敞大殿僅剩兩人,微暗的燭光忽明忽暗,主位上橫臥著的慕奈蘭身影半隱半現,鬼火一般渲染氣氛更加鬼魅陰森,藍夜冷冷道:“扶挽音在哪?”
“這就要問魔君你了,你若配合,今日便能知曉他在何處,只不過眼下,不想感激本少解開你心中一大結嗎?雖然你貴為魔君,但在幽冥宮內,可別太不識好歹。”慕奈蘭抬手撩了撩垂落臉頰的紫發,鬆鬆垮垮的外袍不經意滑落肩頭,模樣極嫵媚慵懶,他向著藍夜的方向徐徐揚起唇角,道:“本少讓你與本該躲藏寒嵐島的若成風幻成雨及你那神通廣大的師父見了面,怎麼說都是讓你白討便宜,一句謝都沒,很是說不出過去呢。”
“那又如何?只知其一,未知其二。”藍夜面露不屑,神情漠然之至,一如方才面對商無憑那時,從他眼裡,除了因歲月而積攢的沉穩氣魄,因仇怨而甦醒的冷冽殺意,你看不到一絲一毫的情緒波動,“亂花之主與寒嵐島主相識,若成風幻成雨或許來自寒嵐島,亂花山莊七大弟子被掌控二十年之久,知道又如何?這些背後是何動機?你欲借若成風幻成雨獲知更多未知動作,他何嘗不是利用這兩人掌握你的下一步行動。”
“本少是否有所得,自有分寸,他們想從本少這知道什麼,本少便給他們什麼。”慕奈蘭低低笑了起來,似是輕哼,似是嘲弄,滿滿穩操勝券的自信,笑聲悠揚難藏譏諷,“習寒弋的最終目標絕非染指你等性命,若她意在如此,二十多年前你們就已經被扼殺在搖籃裡了,此番商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