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手把玩著酒杯,浮在酒水上的花瓣隨著他的動作左右晃動,只聽他道:“十一少不在的這兩日,有勞言水宮主勤快些來幽冥界多走幾趟。”
言水宮看了看鳳傾泠,沒表態,鳳傾泠罕有的冷笑了一聲,口氣不大在意,卻不難聽出刻意挑釁,“既然是合作關係,扶公子有話不妨直言,如此玄機暗藏如何叫人放心信任?”
對於她的直言不諱,扶挽音既不否認也不承認,模稜兩可道:“幽冥界擁有無可撼動的強勢之稱,三界六道無人膽敢虎視眈眈,然大有日夜關注者,十一少若接連幾日不露面,有心人自會發現他不在幽冥界,縱不敢乘虛而入伺機攫取,想必言水宮主的來往頻繁也會不脛而走,屆時,誰人最留心幽冥界,誰人自會收到訊息。”
鳳傾泠嗤笑,點頭以示佩服,不無挖苦之意:“匿影藏形卻凡事大局在握,諸如二桃三士這種事對扶公子而言實在是輕鬆熟路,扶公子的智謀與手段世間有誰能及?”
她的冷言冷語言水宮並非不能理解,不管她因何參與計劃,扶挽音都千真萬確藉此狠狠的利用了她的個人名譽,她心有不平也無可厚非。
面對她冷到極致的面孔,扶挽音並未惱怒,半晌也沒有反駁,只是緩緩昂首飲盡了手中的桃花酒,合著杯中的花瓣繾綣入喉。
“告辭。”
他扶挽音放下酒杯,攜著一貫雍容淺笑踏上曼珠沙華道,不多會就離開了幽冥界,躺在大樹上半睡半醒的索細宮見他出來立刻縱身躍下,目光越過他的肩頭瞟了幾眼,“言水宮呢?不會今兒要留在幽冥宮和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