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臭狐狸七百年過去還這麼牙尖嘴利的,本宮主沒回都沒佔到便宜越聽越來火,早晚剁了喂魂。”
“你都罵了他幾千年還沒罵夠?哪一回見你真剁了他?”西流宮實在是受夠了這三個長舌頭的男人,一轉身化作法光離開了幽冥界。
翌日,亂花山莊後山蒼蒼青竹拔地而立,年年歲歲經風雨不知寒,一眼望不到盡頭,雨後的溼潤引來陣陣清香,滴水落在竹葉上清脆的聲響清澈而寧靜,山中無飛禽走獸也無喧囂繁雜,只餘一縷清風,一間竹屋。
清風錯立在竹屋前,目光遠遠望去被法力籠罩著的末雪樓,末雪空常年站在樓頂,碧發在空中時起時落,英挺消瘦的背影染上一層薄霧,惆悵而單薄,白衫輕舞仿似迎風而去,她望了許久才收回目光,行步到竹下的浮七生身旁,那日浮七生見到扶挽音後,噙滿了淚水咬的嘴唇滿是血,她悄然嘆了一聲,“七生,十一少只不過扯慌唬你,欺你七百年前從未下過凡間,陌意桑轉世後未曾娶妻,你何苦這般對待自己?”
“清風,他這些年過的好嗎?可有喜歡的女子?”浮七生對於那日的鳳傾泠耿耿於懷,她看見扶挽音望向鳳傾泠時眸中一絲絲掩藏極好的憐惜,這令她寢食難安,日漸清瘦。
“喜歡的女子?”清風錯根本從沒想過扶挽音會喜歡哪個女子,想起他今生轉世的身世,不由苦笑,“他好不好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至於鐘意的女子,這世間能與他並肩的就只有七生你,其餘人怎配?”她憐惜的伸手撫摸浮七生臉上那道傷疤,似是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