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眼去,早已勾搭成奸,他卻終日為此神魂失據,到底是為了什麼?
是不是因為他胡亂說的那些話,譬如只想跟她,跟她睡……不會娶她……
這麼混賬的話都敢說,她自是看不上他的。
可是一看到她,他就傻了,只能依靠那點倔強來維持最後的自尊。
餘塵行目光茫然,不知所措,又魂不守舍的回府,大蘇早就守在門房等他,見他回來,慌忙迎上去,一臉擔憂,但又撓了撓頭,擰眉問他:“二爺,您的馬呢?”
嗯?什麼馬?他這才想起騎去雙槐巷的馬。
翌日,雙槐巷門前發現一匹無主的馬,門房將此事回稟給莊良珍。
第三日,大蘇上門,在一陣沉默又尷尬的氣氛中領走那匹倒黴的馬。
……
再說回魯公府,老太君聽下人回稟惠風堂茶樓那一齣戲,面無表情的笑了幾聲,一雙鳳眸不怒而威。
這擺明是光腳不怕穿鞋的。
小丫頭片子除了一條命加一本經書,便一無所有。還自以為魯公府不答應她的條件就別無他法。
這樣的想法未免也太天真,殊不知強扭的瓜不甜,為了嫁給一個男人,得罪整個家族,是該說她有勇有謀還是愚蠢無知?
但是當一個“蠢人”就是這麼做了,一幫子“聰明人”一時之間還真有些傻眼。
良二夫人在袖中捏了捏帕子,垂眸恭敬道:“娘,那小丫頭可不只是仗著一本經書呢……”頓了頓,她輕咳一聲,淡淡道,“良驍那孩子好像是真喜歡她,他們在上谷又有了夫妻之實,您也知道的,男孩子這個年紀最容易做一些衝動的決定,他許是覺得這是自己的人了,留在身邊也不算什麼大事。”
可那畢竟是莊令賢的後人,父親又死的不甘不願,留在身邊遲早是個麻煩。
良二夫人希望老太君出面壓一壓良驍。
這樣,她伸向雙槐巷的手才能方便許多。
老太君垂眼想了想,沉吟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沒必要因為這個令他不快。他如今得了皇上青眼,為皇上辦事,將來婉婷入宮,指不定還要依靠這個哥哥呢。”
哪個男人不厭惡將手伸進自己房裡的人,哪怕那是他的長輩,嘴上不說,心裡肯定介意。長子因為這個看破紅塵出家為道,她總不好再為一個無關痛癢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