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秀的神色變化,卻見男子一臉淡淡的笑,眸光深濃,讓人看不出半分的端倪。殷秀竟然如此快便懷疑到自己與詩家的干係,這個男人心思果然可怕。
“哦……”殷秀低低應了聲,也不知道究竟相信了詩豔色的說辭沒有。
詩豔色貝齒下意識的咬住唇瓣,殷秀與殷離顯然關係跋扈,若然與殷秀合作,自己有幾分勝算。
“詩詩可知曉為何我會受如此重的傷。”殷秀突然伸出手將詩豔色摟入懷中,見詩豔**掙扎,疲憊虛弱的嗓音再次響起,“讓我抱會,我冷……”
詩豔色這時才發現殷秀的大手燙的厲害,想來傷口泡了冷水的緣故此刻已經開始發燒畏寒,想著兩人也不是沒有抱過,倒也沒有再掙扎。“不知……”詩豔色的聲音很輕,似乎對於殷秀的話語並沒有多大的興趣,殷秀突然提及倒是讓她有些反應不過來。這個男人做事似乎永遠有自己獨特的一套,與常人背道而馳。
“詩詩知曉手腳筋被挑斷的滋味麼?”這一次殷秀平淡的話語裡顯然多了幾絲淡淡的狠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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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詩家詩豔色(4)
“詩詩知曉手腳筋被挑斷的滋味麼?”這一次殷秀平淡的話語裡顯然多了幾絲淡淡的狠戾。
怎麼會不知道,詩豔色微微閉上眸子,君兒我是為了你好,那個丰神如玉,君子謙謙的男子,一手執著她的手,一手握著冰冷的匕首,那樣溫暖動人的淺笑,手起刀落時卻沒有絲毫的手軟,分筋錯骨的疼痛哪怕換了一雙手換了一具身體,此刻憶及依舊覺得疼的難以忍受,是因為那個時候疼痛太多,如何也撫平不了。可是那時候身體上的疼痛在她眼中實在不算什麼,因為心痛難忍。“很疼吧……”詩豔色覺得自己的記憶有些模糊,是因為太疼了,疼到不願意清楚的記得。
“長白山的神醫續筋脈醫術高超,可是終歸存有缺陷,三年前我手腳筋盡數被挑斷,雖然此刻恢復看起來與常人無異,每逢陰雨,甚至妄用內力……”後面的話語殷秀沒有再說,整個隧道瞬間靜謐了下來,詩豔色有些受不住這份死寂般的沉靜微微抬起頭顱,卻見殷秀一臉的平靜,左頰處依稀可以看到淡淡的梨渦印記,可是那笑意卻過分深奧難解。
“每逢陰雨又疼又癢,雖不劇烈,卻似融入骨髓,讓人躁動不安,妄用內力,甚至任何大幅度的動作都可能將筋脈再次崩斷,可能再無恢復的可能。”詩豔色接過殷秀的話語,那是神醫的囑咐,當年殷離也帶著她去過。袖中的小手微微緊握,那時候的殷離啊,那樣高貴的皇子就跪在雪山之下,凍得眉目青紫都不曾挪動過半分,一個人入戲竟然能夠入的如此深。
殷秀目光帶著幾絲詫異的落在詩豔色的身上,詩豔色眸光平靜,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淡然的淺笑,“那樣的疼痛我曾經深有體會,當我還是詩君雅的時候。”只不過那時候有個殷離,稍微變天便會親自煮好藥水為她按摩疼痛的地方,那時候她就在想,哪怕疼一輩子那也是甜的,原來殷離的疼愛就如同這重新接好的筋脈,好的不過是形,那斷筋的後疼卻沒有隨著腿腳好了而恢復。反而長此以往的最好的形態折磨著,疼痛著。
原本以為殷秀會很詫異,可是在殷秀的眼底除了開始一瞬間的震驚此刻已經恢復成波瀾不驚的模樣。
“你相信……”倒是詩豔色咯咯的笑出了聲,雙手環繞上殷秀的脖頸,涼涼的唇瓣就貼在殷秀因為高燒而灼熱的唇角處。
“詩詩你會騙我麼?”殷秀不答反問,低低的嗓音很是沙啞,吐出來的氣息分外的灼熱。大手輕輕撫摸著詩豔色的髮絲,好看的眸子有些疲憊的微微閉著。
“王爺會麼?”詩豔色笑的眯了眼睛,至少她已經知曉詩家的情況,殷秀說得對,過於鋒芒畢露,如同詩家,只會遭人嫉妒暗算,早早折斷,殷秀藏拙,而他似乎是她最好的合作伙伴。
果然是個聰明的女人,詩君雅,若然她是詩君雅,那殷離身邊那個詩君雅又是誰,詩家滄祈第一家族,倒的如此快看來還另有原因。殷秀倒沒有想到,自己無意的一個舉動竟然會當真撿了個寶,而且還是一件不為人知的寶貝。這樣一來詩豔色的對殷離的恨意,對知曉詩家情況的痛苦就都可以得到解釋了,至於為何詩君雅會變成另外一個人,他有的是時間慢慢了解,“詩詩,祝我們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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