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好似將所有人都拒絕在外,自己將自己厚厚的包裹起來,不讓人進來,自己也不走出去。整個人被一層淡淡的哀傷和冷漠包裹住,即便她就坐在這裡,困在自己的懷中,也似隔了千萬裡的拒絕,觸碰得到她的人,卻碰不到她的心。
奴家是妖精徒有漂亮的表皮是沒有心的,殷秀想起詩豔色那日裡淺笑嫣然的話語,他一定要將她的心挖出來。嘴角妖媚的淺笑淡了幾分,果然是撩撥過頭了啊,這隻剛剛氣的炸了毛的小貓如果此刻順著毛摸摸會不會咧著嘴笑,只怕不會吧。
“詩詩,我帶你去一個地方。”殷秀原本還在糾結的事情突然就有了一個決定,要讓一個人成長,首先就要將她毀的乾乾淨淨,詩豔色是被殷離毀了,毀的似乎又不夠徹底,那麼最後一絲就由來他動手。
詩豔色並未答話,好似對於殷秀的話語並不敢興趣。
原本嬉鬧的馬車頓時靜謐了下來,只有車輪軲轆軲轆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來,直到馬車停下,簾曼被微微的掀開,入目的景象卻讓詩豔色臉色微變。
“詩詩,你要答應我沒得到我的同意什麼都不能做。”殷秀感覺到詩豔色氣息的變化,本來不想這麼早來的。
詩豔色並未答話,只是死死瞪著那黑色的大門,陰冷腐臭怨氣沖天,刺骨的涼,入髓的冷,詩豔色整個身子微微顫抖著,心中卻又有著抑制不住的悸動,帝都的天牢,所有的大惡不赦死囚關押之地,這裡面有她耿直的爹爹和端雅的孃親。有多久沒見了,袖中的小手緊握成拳,尖銳的指甲深入手心都不覺得疼痛,三百多個日夜所想的不過是詩家完好,那時候她還是詩家的女兒,並未嫁過人。
小手被一隻溫暖的大手緊緊的握住,“詩詩……“殷秀似乎在等著她的承諾,臉上輕佻的笑意散去,此刻帶著幾絲淡淡的凝重。
“我知道,我知道……”似乎只能重複著這樣的話語方才能夠保證自己不會添亂。
殷秀微蹙著眉目看著那女子臉上幾乎掩不住的哀傷,如此嬌媚的臉竟然連哀傷都掩不住,倒是白生了一張傾城傾國的面容,一把撈過一旁的斗篷披在詩豔色的身上,黑色的帽簷遮住了那張美豔絕倫的臉,連帶那臉上的情緒也盡數被遮掩住。
殷秀率先下了馬匹,詩豔色微垂著頭顱安靜的跟在他身後,寬大的黑色斗篷下那嬌小的身子愈發顯得單薄。
“屬下見過凌王……”守門的侍衛朝著殷秀福了福身。
“聽聞近日牢中逮捕了北陵的奸細,本王也想審審那奸細究竟有多大的膽子,竟然敢打我滄祈的主意。”殷秀的聲音輕佻而又邪氣,唇角微微勾起,那笑意分外的浪蕩不羈。
幾個牢頭被殷秀臉上那邪魅的笑意迷惑住,看的眼睛都直了,“確有此事。”天下間怎麼會有如此美豔的男子,只是可惜了一張漂亮的臉。
能和她幾。“還不給本王開門。”殷秀聲音十足十的囂張跋扈,抬腳便朝著牢門的方向而去。
“凌王,天府中關押的都是朝臣重犯,沒有太子的手諭,屬下等不敢放行,還請凌王恕罪。”幾個牢頭一臉的冷汗,殷秀漂亮是漂亮,可是人家身份擺在那裡,而且傳聞凌王肆虐我行我素慣了,想要之物從來沒有得不到的,雖然壞名在外,可是身份高貴,誰也不敢忤逆。
“本王今日一定要進去,若然太子怪罪下來本王自會擔著,不過是進去玩玩而已,太子不會有意見的。”殷秀一把推開擋在眼前的牢頭,大步朝著牢門的方向而去,“這帝都越來越無趣,不知道這天府如何。”
“凌王……”幾個牢頭一臉的難色。
殷秀做事從來不管他人的為難,“讓開,擋我者死……”後面一句話落音分明冷了嗓音。
這個牢頭面面相覷一臉的欲哭無淚。想要阻止又不敢,他們不過是下等的奴才,今日就算是死在這裡也不會有人管,凌王爺草菅人命又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
殷秀人已經到了大牢的門口,詩豔色方才回過神來低垂著頭顱快步跟上,想不到殷離權勢滔天至此,如此要密之地竟然要得到殷離的同意方才能夠進入,今日若然換做是別人怕是難以進這道門,而殷秀不一樣,為非作歹,以權弄人,壞名在外不是一兩日的事情。
“這位公子還請在外等候。”一名牢頭擋在詩豔色的面前。。
詩豔色本欲抬頭卻被折回的殷秀壓住,“好大的膽子,本王的人你也敢擋,你莫非不知道本王的貼身侍衛從不離身的。”
“可是,凌王,這裡是……”他們哪裡會不知道,帝都都傳遍了,凌王的貼身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