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啊。
聽了他數度的諷刺,饒是喬筱揚歷經兩世也忍不住有些闇火,忍不住嗆聲道:“你可不就是眼神不利索麼。”
“丫頭你說什麼?”喬牧冶眯起了雙眼,一種危險的感覺鎖定了喬筱揚。
可她只是定定神,不緊不慢地道:“那我們就來打個賭,我能證明你的眼神確實有問題。”
“哦?”聞言,喬牧冶挑了挑眉,“那賭注是什麼?”
一見他中計,喬筱揚見機飛快回答,“輸了的人任憑對方要求一件他能拿到的東西。”
“好,我就和你賭了,不過我先宣告,我要你家那把青鋒劍,你有本事拿過來嗎?”
青鋒劍?喬筱揚好奇地歪頭看向兄長,正看到哥哥似笑非笑地盯著喬牧冶而他竟意外地臉紅了。
“青鋒劍是我的佩劍,是父親與苓國交戰後繳獲的戰利品,苓國有不少鑄劍大師藏龍臥虎,因而青鋒劍的劍刃殊於常劍,是特別定製的模子澆築的,一旦有一把鑄成,那塊模板就會被銷燬,所以這樣的利劍可遇而不可求。不過我身患頑疾也不能令青鋒劍顯示出它應有的風采,拿來做賭注也未嘗不可。”
“好,那就這樣,藍田去拿些紙筆來。”
“小姐,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你又派我去拿紙筆,到時我又不知道去哪裡找你學女紅了。”剛一路小跑過來尋人的藍田滿臉委屈。
“別擔心,我們會替你看著筱揚的,快去取吧。”聽到少爺也這麼說,剛為了找到小姐而走得滿頭大汗的藍田只好又折回去。
第四章 將軍難斷朝中事
藍田再來時,連青霜也跟了來,一臉不贊同地看著自家小姐,青霜雖懂事可用但有時太重規矩,不及藍田年幼跳脫。
喬筱揚只當沒看見喬牧冶一副你輸定了的表情,轉身去了就近的亭子裡鋪了紙,拿筆蘸了墨塗畫起來。
只見她先在紙上畫上兩條一樣長的線條,接著在左邊線條的兩端畫上箭頭符號(^);在右邊線條兩端畫上了上下顛倒後的箭頭。
身側,藍田和青霜均一臉疑惑地看著小姐,符號雖然簡單但兩人都不明白這裡面能有什麼含義。
喬筱揚故不解釋,直接把紙拿給了喬牧冶,“你看看,這兩根線條是哪一根長?”
喬牧冶一陣注視後得意地看著喬筱揚:“丫頭,我能在百米之外射中目標,雖然你把線條的長短畫得只有細微差距,但很顯然,右邊的稍長一些。”
喬牧冶話音剛落,藍田就大呼起來“不可能,小姐明明畫的是一樣長的線條。”
青霜沒有說話,但眼裡也是一樣的意思。
喬筱揚在心裡偷著樂,這可是現代經典的視覺差圖案,幾乎所有初見的人就沒有發現的,更何況完全沒有心理學概念的古人。
到是一旁的喬雲謹若有所思,拿手裡合上的摺扇遮掩住線條的埠。
片刻後,“確實是一樣長的。牧冶,你把兩條線條的兩端遮起來看。”
喬牧冶聽後急衝衝地奪過喬筱揚手裡的紙,果然,喬牧冶反覆試了幾次,都是遮著時看是一樣長的,一拿開就不同了。
喬筱揚不待他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就悄悄挪到兄長身邊,喬雲謹會意地附耳給眼神狡黠的喬筱揚。
“哥,他家有什麼價值連城的寶物嗎?”
喬雲謹輕笑著扇動扇子,不動聲色道:“牧冶的父親有個綽號叫喬半書,因為他早年時曾有過奇遇,得到了一本殘破的兵書,從不肯給任何人一觀。”
只可惜就算兩人放輕了聲音也敵不過練武之人的聽力。
“喬雲謹你敢更記仇點嗎,我爹把這部兵書視為命根子,我拿了這本書我還能有命嗎?”
而喬雲謹只是笑看著他,他敗下陣來,無奈道:“行行,你是大爺我惹不起。”
“你也躲不起,我只給你三天時間。”儒雅的臉上隱藏著一股戲謔,有時候算計與被算計只在一線之隔不是嗎?
三天後,聽說喬提督追打其子繞了整個京城半圈,有人問及,他嘆息著說家門不幸,卻絲毫不肯透露是為何。
而另一邊,喬將軍府,冉冉檀香漸漸充盈著書房,沉香木的書檯上,穿著青衫的男子緩緩地翻過一頁古籍,“筱揚,你來看這八卦陣,很是精妙,可攻可守。”
“確實精妙,不過哥你是怎麼知道喬提督一定會把書給喬牧冶的。”
“因為喬提督逢賭必輸但最重賭品。”
所以喬雲謹早就算計好了?喬筱揚默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