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一圈,那今後他是真的沒臉再在京城混了。
“用不著你自己走。”喬筱揚豈容白渤戚反悔,向著人群外揚聲道,“店家,快過來吧。”
語落,一個老人牽著頭驢子穿過人群,好意提醒,“姑娘你真要買我這頭老驢?它已經不得勁了,連走也走不快。”驢的主人本打算把下了磨的老驢殺了,結果這個少女竟偏要買這頭老驢。
“多謝店家提醒,只管給我就行。”要的就是走不快的,好不容易有遊行的機會,當然應該慢慢走讓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喬筱揚牽過老驢,直接把牽繩綁在了輪椅上,接著從袖子裡掏出一條白絹,只見上面密密麻麻地寫著字:三月十日,於花滿樓收受賄賂三百兩,此銀原為賑災只用,因此徒添數千餓殍。五月十三,強搶民女,女不從,挾持其弟作要挾,毀人貞潔,害一家人家破人亡。六月二十……白絹上全是白渤戚做過的喪盡天良的罪狀。
喬筱揚拿著白絹走近白渤戚,一刀割破他的食指,白渤戚看著血手指嚇得直尖叫。喬筱揚不耐煩地抓過他的手,壓著讓他在這份認罪書上畫了押,然後把白絹綁在了他的身上。
一聲吆喝,驢子就這麼慢慢悠悠地拉著輪椅,駝著白渤戚向前走去。人群自覺地給人讓出道來,跟著往前走。
“竟然做了這麼多惡事,真是死有餘辜!”
“就是,殺了他才好!”
“正法!正法!眾斬!眾斬!”群情激憤,不由自主地呼喊起要求對白渤戚斬首示眾。
白渤戚就這麼繞京城走了一圈,他的罪狀也由此傳遍了全京城。白絹上的罪狀有理有據,根本容不得白渤戚再辯駁。一時白渤戚的處境變得極其艱難,因為這是甚至在朝廷上也掀起了風波,刑部也正式受命調查實情。
寧國府裡,終於回了府的白渤戚卻一點也安心不起來。“該死!”又一隻杯子被盛怒之下的白渤戚丟在地上,碎片四濺。小丫鬟膽戰心驚地蹲地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