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國落入世家一派手裡,你認為國家會如何?”
“這有什麼難猜測的,世家的官員多是仗著祖上的蔭庇,自身沒什麼為官的才能和為百姓造福的想法,若由著這群人掌握國家的命運,無非是越來越腐朽衰敗,可待亡國而已。”喬牧冶想也不想地回答。
“那麼此時放過一個白渤戚,他或許會繼續禍亂京城,害一城百姓,可若是懲治了白渤戚,甚至寧國公一怒之下投向世家,那就是一國之百姓遭殃。是你,你選擇哪樣?”喬筱揚滿臉嚴肅。
“我明白了。”喬牧冶低聲說道,只是依舊有難平的溝壑在心間,“可是科考一派繼續這樣枉視國法,黑白不分下去,雖然初心不同,但所為之事不依舊和世家官員沒有區別嗎?只怕最後他們從世家那裡爭奪過來的國家早已是千瘡百孔。這還有意義嗎?”
“所以筱揚才說這是科考一派的無奈之舉。你想到了科考一派的官員們豈會想不到?他們拼盡一切做破釜沉舟之搏的日子不會太遠了。”喬雲謹神色複雜,心下慨嘆。
“而且,你說的其實也沒錯,科考一派裡有不少治國之才,可也免不了有一些被權勢迷了眼,口裡聲張著為謀遠計,其實也不過是玩弄權勢。然而一側的世家官員早已虎視眈眈,為了避免內鬥,科考一派裡清醒的人也只能無奈妥協了。看似科考一派已成氣候但其實內憂外患。”
“有人的地方就有鬥爭,更何況朝堂,兄長們也不必如此悲觀。況且世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也許我們自以為解不了的死局會有奇人能夠輕易解開呢?”喬筱揚安慰兩人。
“也是,小丫頭說的不錯。我們現在煩惱做什麼。”喬牧冶向來曠達,很快調節好心情,“話說回來,小丫頭你到底是怎麼知道寧國公的事的?”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