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醫療組的那群孩子們會用軟糯的聲音叫自己一聲師姐,師父會溫和地做好一桌子飯菜等她落座。
笙羅目露柔色:“多謝了,蓋先生。”
“嗯。”
她今晚決定留宿在據點裡,好好為端木蓉把一次脈,白鳳的不情願都寫在臉上,可別無他法,於是將過錯都歸咎於盜蹠,機關城一戰未分出勝負,下次必定新帳舊賬一起算。
端木蓉的病情反反覆覆,脈象時而紊亂時而平和,似是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支撐著她活下去,這種執念幫助她走到今天,但再不想出確切方法恐怕光憑執念是撐不到最後的。笙羅執筆寫下幾味藥性極強的草藥為之吊命,這些藥草她在瀕臨死亡時用過,算是孤注一擲。
“看看能不能在城內抓到這幾味藥,”她將木簡交給一位墨家女弟子,“記住,分量要完全按照我寫的來抓,多了少了都會出現致命危害。”
那名弟子應聲,接了木簡忙不迭地往外跑去,不難看出她非常關心端木蓉。
第二天中午,日頭正盛,綠葉在暖風中搖曳,萬里碧空。笙羅正要赴白鳳的約前往桑海城內,結果被盜蹠攔下,據門前草地的腳印來看他昨夜在院裡徘徊了許久。
“那什麼,”盜蹠望天望地就是不敢直視笙羅,手腳不自然地亂比劃,“昨日我……手賤。”
憋了半晌就憋出這麼一句話,笙羅腿都站麻了,盜蹠唯有在做錯事的時候才會如此不善言辭,特別是面對女孩子,既不能像對大鐵錘那樣勾肩搭背喝杯小酒打幾句哈哈,也不能像對小高那樣賴皮糾纏,相當棘手,好在笙羅並非無理取鬧之輩,只隨意地擺擺手:“你要說的我都瞭解,我早就不記恨了,難為你還在外面凍了一宿。”
盜蹠瞬間語結。
笙羅接著講道:“我已經託人去給端木前輩抓藥了,在顏路先生使用《易經》救治之前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