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常不禮貌的。”他的手帶著她的腰旋轉,迷人地笑:“懷裡也好,眼裡也罷,你明知道,他們都敵不過心裡那一個。”沛寧垂睫:“真殘忍,拿這樣的話挑逗一個有夫之婦。”
“誰讓你自己選的他?我就要你後悔!”他的唇追著她閃開的耳,又戲謔又認真。她覺得自己要醉了,“是你逼我的!”
“分明是你逼我!”沛寧腰上一空,他的手驟然到她面前,勾起她躲避的臉龐,“為什麼要嫁給他?”
一曲終了,她立刻逃離他的桎梏,雙手在自己的堅強裡緊緊握拳,勇敢抬頭,直面他道:“陪我到陽臺上坐會兒好嗎?”他點頭,跟著她走出去。
室外,彩燈流麗如瀑,沛寧雙只胳膊放到欄杆,瞭望著遠方,驀然開口:“你在等的人,不會來了!”
邵予默蘧然:“你什麼意思?”
陽臺上的風撲撲,一襲白裙凝風吹。她從容笑道:“你明天是不是有大活動?恐怕要叫你失望了。”
“看來你今天,不只是想跟我跳舞這麼簡單。”邵予默被冷風吹醒了頭腦。
令沛寧在燈火闌珊處,他這才看清,原來她今天戴了那對紅寶石耳環。她默默地轉過頭,像一切電影裡的長鏡頭,她衝他笑,邵予默的心,不由一墜。
“你順利成為韶華總經理,我一點兒也不驚訝。不過華蘭洗黑錢被抓,引發韶華股票大跌,你卻氣定神閒,穩坐釣魚臺,而且也不見你大刀闊斧的改革,舉直措枉,反而放任公司蕭條,自己去了杭州度假,這一切實在太反常。如果韶華只剩一個空殼,那你處心積慮、探驪得珠,豈不是毫無意義?”
邵予默默不作聲,點了煙,只是聽著她說。
“所以我想,你必然是有了萬全準備,或者甚至是樂於見其發生的。你曾經對我說,不要把所有雞蛋放在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