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彎起了嘴角,輕輕低喃,“吶,以身相許怎麼樣?”
溫栩居然也微笑了起來,“這麼做的話,似乎是你吃虧了。”
蕭禪靈一錯不錯地注視著呆呆站在陽臺的纖細女人,低低微笑,“不吃虧。只要你願意。”
這女人,分明是在耍他!意識到這點時,溫栩於是就笑得益發清冽了起來。他伸手,用極重的力道陡然摟緊了蕭禪靈的纖細腰身,然後,他附在她耳畔,有些危險地微笑,“蕭小姐,或許,你是覺得你的旗袍側腰線還開得不夠高?”
蕭禪靈眨眼,“什麼意思?”
“如果你願意繼續玩下去,我很樂意奉陪。”耳邊,溫栩極其曖/昧地低低道,“我甚至可以在這裡,大庭廣眾之下,徒手將你的旗袍側腰線開到高腰位置……只要你願意……”
“你很有演戲的天分。”蕭禪靈毫不留戀地推開溫栩,退後幾步,抬眸微笑,說得直白,“你的身上,帶著一種會讓女人義無反顧選擇飛蛾撲火的致命誘/惑/力。”只是很可惜,太邪惡了,她蕭禪靈不喜歡。
溫栩顯然沒耐性和對方討論這個問題,他直接問道:“說吧,上次是誰帶走了我?”
蕭禪靈看向不遠處的陳舊小民房,“那間民宅的主人。”
溫栩側眸,“據我所知,它的主人應該是你。”
“看來你調查過。”蕭禪靈不以為杵,笑道,“那確實是我的房子,但是現在的主人卻是別人。”
溫栩的心底,隱約浮起一層希冀。他靜靜等待蕭禪靈的答案。
蕭禪靈用下巴無可無不可地指了指那間民房,示意溫栩轉身。然後,溫栩依言轉過身來,在他轉身的瞬間,他看到有個纖細身影瞬間消失在他的視線裡。
“落荒而逃了啊!”蕭禪靈嘴角帶笑,“見你轉身,她落荒而逃了哦!”
溫栩眯眼,太陽穴居然開始隱隱作疼,“她是誰?”
蕭禪靈轉過身,雲淡風輕地丟出了六個字,“當然是易歡羅!”邁步,身形婀娜地朝古董店走去。
該死,被這個女人給耍了!
她肯定是知道易歡就站在陽臺上,所以才故意靠近他,跟他演出一場曖/昧/戲,而目的,絕對是為了讓易歡看到。
看著空蕩蕩的陽臺,溫栩全身燒透,他的太陽穴似乎益發得疼了……'
無法認清的情愫
' 怎麼辦?
易歡躲進房內,不可抑制地開始擔心。剛剛溫栩轉身的時候,一定有注意到她的身影。還有,禪靈和他到底在做什麼?看他們那樣親密的舉止,似乎不僅僅只是普通朋友那麼簡單……
易歡猛然甩甩頭,不對,不對,她怎麼開始考慮起這些來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溫栩又來這裡做什麼?他到底有沒有認出她?或者,禪靈有沒有告訴他,現在租借這座民宅的到底是誰?
一連串問題一出來,直接轟炸得易歡無法思考。
她皺眉,心煩意亂地靠到了門上。
今天公司調休,她難得可以在家做些家務。只是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她居然好死不死地就看到了樓下的溫栩。
幸虧小刀上幼兒班了不在家。
想來想去想了好久,見外頭一點反應都沒有,易歡轉過身,試探性地開啟了門。
抬眼張望。
樓道口空無一人。
易歡猛然呼了口氣,沒人,看來溫栩並沒有找到這裡。就在易歡放下全部心神的時候,有個很靜很冷地聲音就從樓道旁側傳了過來。
“我以為你會躲到天荒地老了。”
是溫栩的聲音。
易歡猛然瞪大雙眼,她跨前兩步,側頭,然後就看到溫栩居然就靠在邊上的牆上,身形頎長,雙手環胸,閒閒的,靠在了那堵微微泛灰的牆上。但是,如果仔細看的話,溫栩似乎很疲累,更隱約有些消瘦。
他到底怎麼了?
不能想這些有的沒的!幾乎是在剎那,易歡陡然退後三步,收回腳,迅速伸手扣過了門把手。
居然想直接關門!溫栩皺眉,以更快的速度閃到了易歡的面前,伸出長臂,他直接用手掌擋住了即將關上的房門。
見易歡試圖抵抗他的力道,溫栩冷冷微笑,“別白費力氣了。”只要他一使力,保證可以破進屋內。但是他突然不想這麼做,他要易歡乖順聽話順從地開啟房門。他要光明正大的進去。
但是,顯然易歡不肯,她依舊不顧一切地頑固抵抗著。
溫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