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他們接受的程度不一樣,她和簡時、林分本來就是心理健康的人,偶爾有什麼煩心事,也能自己解決掉,對於安巖的影響便大大的減弱了。
特案組篇之荼蘼花開(二)
處理好爆炸現場的事情後,神荼才抱著早已昏睡過去的安巖到醫院處理了一下傷口,雖說沒有傷及到重要器官,但是深淺不一的傷痕幾乎遍佈全身,有些傷口過深造成嚴重失血,使得安巖面色慘白的可怕。
“怎麼這麼晚才送過來,失血過多再晚送來一會兒,你就可以直接準備喪事了。”接診的醫生安頓好安巖,語氣極為生氣,他從來沒見過病人這麼失血,而家屬幾乎等到鮮血快要凝固了才送過來,這不是胡鬧嗎!
神荼抿抿嘴,沒有說話,他以為安巖對著他微笑,還能和他說話就不會出什麼大礙,上次他只因為一點感冒就和平常不大一樣,他以為這次不會那麼嚴重。
那醫生看神荼也很內疚的樣子,輕哼了一聲,心裡的火氣也消散了一些,反正他怎麼看這個人也不是會照顧別人的,“病人要輸血,醫院的血庫庫存不多,你等下去抽血看血型是不是一樣。”
“恩。”神荼跟著護士走去了抽血室。
從獻血室裡走出來的神荼望著病房裡已經睡著的安巖,看他是真的沒事了,才放下心來坐到醫院走廊的椅子上,拿出口袋裡的那張安巖給他的紙條。
當時間回到原點
隱藏於知識海洋的我將會帶著死神的鐮刀出現
出現在充滿甜美、歡樂、幸福、花朵的地方
等到時間被切割成兩半
希望與絕望同在
若你把握不住希望
那下一次時間被切割成兩半的時候就是絕望
紙張是隨處可見的A4紙,上面的字也是列印出來的,幼稚而拙劣的手段,除此之外再無其他值得探索的,這封挑戰信而或是死亡通知書上面的文字到底代表著什麼呢。
外面的天色漸漸陰沉,在椅子上睡著的神荼被一隻手搖醒,睜開眼,就看見手臂綁著繃帶的安巖,正好笑的看著自己,心裡突然升起一陣喜悅,隨後一臉無奈的一把抓住在自己頭髮上作亂的手,語氣裡帶著連他都不曾察覺的寵溺:“別鬧,你身上還有傷。”
“好吧,反正我是第一次看見頭兒這麼沒形象的樣子,哈哈哈哈……”安巖笑著抽回手,卻發現神荼握的很緊,現在的他根本不敢大力掙脫,很容易弄裂剛結疤的傷口,只能任由著神荼拉著自己辦了出院手續。
回去的路上,神荼對走在身邊的安巖說道:“這幾天你就住在我家,你身上的傷還沒好,一個人住我不放心,不然弄出個好歹來,局長會把我抽筋剝皮的。”
“他不敢。”安巖低頭看了手機一眼,眉頭皺了一下,才抬起頭對神荼神秘一笑。
“為什麼?”神荼看安巖篤定的語氣,不由得好奇了起來。
“秘密。”
神荼看去身邊有些傲嬌的安巖,大手使勁的□□著安巖的頭髮,“二貨。”
相比於神荼的愉悅,安巖一路上都有些心不在焉,回想著在醫院裡神荼睡著後發生的事情,那時候的安巖被一通電話吵醒,安巖還以為是簡時他們打來問神荼在哪,卻看見螢幕上顯示著來電人的名字“溫煦”。
安巖一下子清醒過來,握著手裡的手機,眉頭緊皺,而那邊一直沒有結束通話,似乎是認定安巖一定會接。
最終安巖還是滑下了接聽鍵,“溫煦。”
“我之前說過,只要你有危險,我就會帶你回去。”
“可是在警局工作,受傷不是經常的事嗎?溫煦你太大題小做了。”
“安巖!”
“而且那人又不是專門針對我,我只是運氣不好才受了傷,再說了,有你給我的槍,我有分寸的,而且你看我現在活的不是好好的嗎。”
“……我當初放你走一定是我腦袋進水了,不然就是被門擠了!”許久那邊咬牙切齒的吼出這一句。
“沒事,我爸媽不會追究你責任的,你就安心的辦案吧。”說完就立刻掛了電話。
那邊的溫煦黑著一張臉死死的盯著手機,掛了,特麼的居然掛了!自從安巖爸媽也就是自己師傅師母把安巖交給自己後,他覺得自己頭髮都要白了一大片,壽命很有可能縮短,他當初到底是為什麼接下照顧安巖的任務的啊。
特案組裡眾人忙碌的身影在安巖眼前晃盪,只有他閒的要長蘑菇了,他原本也想幫下忙,但是大家一看見他纏著繃帶,臉色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