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怎麼還能這麼理直氣壯?”
“溫櫟在認識你之前就是我的未婚夫,如果不是你,他早就跟我結婚了。你這個小三,是你拆散我們,把我逼到這一步的。”
崔霈姍指著佟暖,滿臉淚水。
“什麼?”
“原來還有這一出?”
“溫櫟竟然有未婚妻?”
周圍的人驚訝地相互議論,曾磊握著拳頭,和之前一樣仍舊盯著崔霈姍,她抬手,她張嘴,她流淚,他看得清清楚楚。
這時崔永生也趕來了,他是看到電視上的直播才知道崔霈姍想自殺。
“姍姍,別胡鬧,快點下來。”崔永生對崔霈姍大喊。
“爸。”崔霈姍梨花帶雨,楚楚可憐,博足了人們的同情。
反觀佟暖,除了剛來的時候說了一句諷刺的話,到現在都沒為自己辯白半句。
“你們都不要我了,溫櫟也不要我了。他愛上了別人,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崔霈姍繼續哭訴。
“姍姍,爸爸要你,你先下來。”崔永生有氣無力地勸道,家裡的事情還沒有理清,連鎖超市的醜聞還沒了結,服裝廠的倉庫接二連三地著火,又查不到肇事者。
現在他不僅要面對自身的損失,還要賠償一大筆因為不能按時交貨而導致的違約金。就算有其他家族的扶助,也難起死回生。崔家恐怕要毀在他的手裡。
他已經夠焦頭爛額了,沒想到崔霈姍又給他添了這一出。
崔霈姍搖搖頭,又看向佟暖,喊道:“佟暖。你憑什麼搶走溫櫟?你不在自己家裡好好待著,為什麼要出現在我們的生活裡,為什麼要到這裡來?我知道你家裡窮,你想以後有出息,可是你也不能因為溫櫟家裡有錢,就找上他啊,這個城市那麼多有錢人,你為什麼不去找別人。”
溫櫟實在聽不下去,他本來覺得跟崔霈姍說話簡直是侮辱了他,可是他不能任由她這樣汙衊佟暖。
“你。。。。”
“呵呵呵呵呵。。。。你想知道?”佟暖打斷溫櫟,問崔霈姍,但她並沒有看向她,而是盯著崔永生。
崔永生被她看得一顫,隱隱覺得這種眼神似乎在哪裡見過。
“崔霈姍,你今天鬧自殺,還找來這麼多媒體不就是想讓大家誤會我,洗白你自己嗎?你問我為什麼不在家裡好好待著。而要出現你的面前,現在我就來回答你。”
崔霈姍在寒風裡吹了太久的冷風,嘴唇有些發紫。她看著佟暖凜然的臉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在曾磊家裡呆了一段時間,她覺得自己現在簡直就像過街的老鼠,不敢出門,怕人指指點點,以前的跋扈生活一去不復返。
她的天與地黯淡失色,她又鑽進了自己為自己設下的牢籠走不出來。
她需要一場別的新聞來將大家的關注重心引開,所以她匿名給媒體打電話,自導自演這場自殺的戲碼,她的本意就是像佟暖說的,洗白自己,抹黑佟暖。反正她已經破罐子破摔了,就算再差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你不如問你爸爸崔永生,他知道我為什麼會來。”
佟暖的話打斷了出霈姍的思緒。崔霈姍震驚地看向崔永生,崔永生卻一臉茫然。
圍觀的人早已經被繞糊塗了,狗血一盆接一盆地潑出來,這場抹黑大戰到底誰會被打入深淵永遠不得翻身?
“崔先生,10年前一個暴雨的夜晚,你是不是開車撞了一個人?”
佟暖一步一步走向崔永生,眼神像夜晚的貓頭鷹一樣,亮得驚人,也驚人地讓人畏懼。
崔永生肩膀一縮,眼中劃過一絲驚訝和恐懼,卻很快恢復了正常。“我沒有。”
他說。
佟暖不理他的回答,繼續說,“那時候是不是有個女孩跪著求你,給你磕頭,讓你把她被撞的爸爸送到醫院去?你當時是怎麼做的?你竟然從車裡拿出一千塊錢扔到女孩的身上,然後開車逃逸,我爸爸的命難道在你心裡只值一千塊錢嗎?你撞了人逃之夭夭,難道每天晚上不做噩夢,沒有被鬼纏上嗎”
崔永生慌神的時候,佟暖已經走到他的面前,用力一推,他木納地跌坐在地上。“我說過,我沒有!”
“還不肯承認?你簡直豬狗不如,害了一條人命居然還若無其事地逍遙了十年,正好,今天就讓你的女兒抵債,一命換一命。”
佟暖說完猛地向崔霈姍衝過去,崔霈姍早已經被佟暖說的話嚇壞了,現在看到佟暖找她來抵命,連忙哭喊道:“不要,我不要死。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