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霈姍失控大叫。。。。
“還嫌你們崔家今天丟的人不夠?”
佟暖在她耳邊用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
兩人正對峙的時候,大堂門口突然衝進來三個三四十歲,濃妝豔抹,掛滿金銀首飾的貴婦。
“你們不能進去。。”酒店的工作人員正在試圖阻攔他們。
“崔霈姍,你給老孃出來。”為首的貴婦喊道。
崔霈姍雙手環保在胸前,正鄙夷地看著佟暖。
“誰是崔霈姍?”那人還在尖聲叫喊。
眾人的目光都看向一個穿紅色蕾絲裙子的女人身上,貴婦踩著七尺高跟鞋蹬蹬蹬跑過去,還沒站穩,就給崔霈姍來了一巴掌。
這狗血灑得帶勁!
“不要臉的女人,搶別人老公的小三。”
說完將一大摞崔霈姍的不雅照片撒得漫天飛舞,跌落到大家的腳下。撒完之後又上前去抓崔霈姍的頭髮,另外兩個跟她一起來的也幫她助陣。
崔霈姍呆呆地看著地上的照片,精心燙過的捲髮被扯得像狗窩一樣,一縷一縷往下掉,她不理會,女人尖利的指甲劃破她的面板,她也不知道疼,她緩緩蹲下身子,將地上的照片撿起來,瞪大了眼睛仔仔細細的看著上面每一個細節。
照片上是她和陳濱在床上的照片,雖然被遮住了關鍵部位,但是照片上她*的表情像一個黑洞正把她的所有賴以生存的精神支撐一點一點吸乾。
怎麼會這樣?她精心安排的一切最後成了她的大笑話?崔霈姍感到一陣暈眩。
“保安,保安在哪裡?”崔永生大聲嚷著,“把這幾個瘋女人帶出去。誰準你們放閒雜人等進來的?”
很快跑進來幾個彪形大漢,架著三個瘋鬧的貴婦出去。崔霈姍衣服被撕破了,頭髮亂七八糟地蹲在地上。
她猛地想起什麼,朝崔家的位置那邊看去,哪裡還有人影?說要幫他對付溫櫟的人呢?迷惑她把自己賣出去的人呢?非要和她一起來參加今天的宴會的人呢?跑了?
“哈哈哈。。。。。”崔霈姍站起來,手裡死死地攥著那張已經被揉得皺皺巴巴的照片,搖搖晃晃向人少的門外走去!
她完了!徹底的!
“去,跟著你妹妹。”
“我才不去,她自己作的自己受。”
“嘁,還說什麼那個人有多麼有權有勢,能幫崔家,還能碾壓溫櫟。真是笑話。”
崔永生踹了一腳崔勝君:“不去就滾。”
他實在是沒有耐心再苦口婆心的勸導兒子了,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崔勝君和崔霈姍從小就看不對眼,搶東西,打架,怎麼對立怎麼來。
現在大了,崔永生原本想著崔霈姍嫁去溫家,兩人分開也就風平浪靜了,沒想到陣風變成龍捲風,細浪變成了海嘯。
今天的四大家族會議變成了崔家的丟臉大會。崔永生痛恨怎麼自己生的兩個孩子那麼不成才。
他招來崔家的人,“去跟著小姐,把她送回去。”
晚飯還沒開席,崔家就已經先行離開了,走之前崔永生狠狠地瞪了溫櫟一眼。
佟暖看著崔霈姍備受打擊的樣子,覺得有點於心不忍,畢竟她曾當崔霈姍是朋友。
“想走嗎?”
“嗯,走吧。”
誰還有什麼心情吃飯。
溫櫟牽著佟暖的手走出會場,那兩抹白色的身影今天給四大家族的人烙下了深刻的印記。
坐在車裡,溫櫟想起之前別人寄給他的她和崔霈姍撕逼,後來被他用錢擺平的影片,還有今天佟暖的反常,他問佟:“你認識崔永生?”
佟暖沉默地看著窗外不語。
溫櫟猛地剎車,雙手將佟暖的臉轉向自己,不由分說地用力啃了下去。佟暖回應他,兩人的唇舌糾纏在一起,溫櫟利落地抬腳,跨過中間的換擋器,坐到佟暖腿上,一隻手把佟暖的手腕固定在頭頂,一隻手去解佟暖脖子上的盤扣,嘴不閒著得繼續和佟暖啃咬。
這是他的懲罰和無聲的抗議,他知道佟暖會懂。
直到嘴裡不斷湧入鹹鹹的液體,溫櫟才喘著氣放開佟暖。那鹹鹹的液體不是血,溫櫟再怎麼生氣都捨不得傷害佟暖半分。那是佟暖的淚。
“他是撞死爸爸的人!”佟暖低下頭流著淚繼續說,“崔永生,那個下雨的夜裡,是他開車撞死爸爸,然後丟下一疊鈔票走了。”
溫櫟身體一僵,崔永生撞死了佟國慶?
他紅著眼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