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
“行了行了。”為首的衙役沉聲說,“知縣大人過來了,都閉嘴!”
完成交接,佟梁命其他人都下去,急忙從作為上起身,快步向前跪倒在“宋師爺”面前:“下官給太子、太子妃請安,剛剛失禮之處,請太子恕罪。”
“呵呵~這本就是我的主意,你又何罪之有?”遇頌凌扶起佟梁,“此次行動,我們本就是喬裝打扮,你這麼一折騰,是生怕別人看不出麼?”
“這,這……”佟梁大驚,若是被太子懷疑了自己的忠心,這顆頭不用悍匪來取,也會被太子命人拖出去斬了,急忙又要跪倒:“臣一時疏忽,望太子恕罪!”
“又來了……”遇頌凌在他再次跪下前將他扶住,笑著說,“你不用那麼緊張,做好我讓你做的事,本太子自然不會怪罪你。我知道,你胸有大志,絕不會滿足於這小小的宜陽知縣這麼簡單。”
遇頌凌笑著拍了拍佟梁的肩膀,覺得他似是被說中了心事似的身體微微一顫,嘴角勾起笑意,繼續說道:“渴望加官進爵、光宗耀祖,這是人之常情,但若想得到提拔,必須拿出值得提拔的能力。本太子不會錯過一個良才,也不屑提拔一個庸才。這次宜陽之行,便是本太子給你的一個機會。”
遇頌凌低頭在佟梁耳邊說:“能發光的,才叫做金子。”
佟梁一聽大喜過望,卻又不敢再跪拜,只得不停的說:“臣謹記太子教誨,一定不負所望!”
吃過晚飯,承影依照規矩陪在知縣身旁守衛。佟梁官職雖不大,卻也知道面前的這位黑衣公子是太子昭告天下的太子妃。要立男子為正妃,本就是元國開國來從未有過的事,而且這個男子據說還是個外邦異族,其中艱辛,可想而知。可見太子對他定是寵愛有加,讓他給自己護衛,佟梁如坐針氈,惶惶不安,早早的說要休息,便回到了住處,雖然這裡七天前才發生血案,但想到這次帶來的侍衛都是太子的人,那必是一等一的高手,佟梁的心裡也踏實了很多,很快便睡去。
承影又巡視了一圈,並未發現異樣,便向侍衛們囑咐了幾句,回房間休息。推門進屋,遇頌凌正在洗臉,那原本蠟黃沒有血色的臉龐,已隨著一盆渾水變得細緻紅潤。
“公子,您也把臉洗了吧。”華宇說道。
“好。”承影撕下粘在臉上的絡腮鬍子,洗好臉。華宇便端著水盆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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