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覺得,我越來越像是個人了。”
“呵~~”承影只是輕輕撫摸著遇頌凌的眉眼,沒有再說話。
回到府中,遇頌凌便接到一個好訊息,那個叫嚴烈的青年的身世已經查到了。
“青鳳山斬馬幫的少幫主?訊息可靠麼?”遇頌凌問道。
“回太子,我們已經多面打聽過了,這訊息絕對可靠。”侍衛答道。
“這斬馬幫是什麼來頭?”遇頌凌問。
“斬馬幫其實就是在青鳳山一代遊走的一窩土匪,做一些打劫鉅商富賈的勾當,也常常會將打劫來的錢財分給窮人。”
“哦?那也算得上是劫富濟貧了。”遇頌凌說。
“他們……還劫過官銀。”侍衛猶豫了一下繼續說道,“不劫軍餉,不劫賑災款,唯獨劫官員的傢俬,而且那些官員……多為貪官。”
“哈哈……”遇頌凌忽然笑了起來,“真是可笑,把百姓當做傻子,他們卻比我們這些執政之人更加看得真切。以人為鏡,可以明是非,果然不假。”
“太子,那個嚴烈,您打算……”
“先不要輕舉妄動。”遇頌凌說道,“你們繼續在青鳳山盯著他的舉動,包括他的習慣與愛好,及時向我彙報。”
“是!屬下遵命。”
承影見遇頌凌滿面春風的回來,便知道有好事發生,笑問道:“有好訊息?”
“嘿嘿~”遇頌凌得意的勾起嘴角,“那個嚴烈,我要定了。”
“呵呵,那我要祝賀你覓得良將了。”承影斟了兩杯酒,將一杯遞給遇頌凌,自己則拿起另一杯,笑著說,“慶祝一下,幹!”
“呵~一杯酒算什麼慶祝?”遇頌凌卻看似不屑的將酒杯放下,忽的勾住承影的腰,用力一收,將臉湊上去,在他的唇上淺啄一口。狡黠的笑道,“看到沒,這才叫慶祝!”
作者有話要說: 我很勤勞……勤勞……勞……
☆、宜陽行
轉過天,遇頌凌剛剛起身,便接到訊息:宜陽縣知縣昨夜遭人暗殺,家中老幼十餘人無一活口。
“據探子回報,在現場找到了斬馬幫的誅殺令。”侍衛說道。
“宜陽縣……就在青鳳山腳下啊。”遇頌凌說道,“這斬馬幫也算是在那一帶縱橫了有些年頭的匪幫了,怎麼會犯留下這麼明顯線索的低階錯誤?除非……”
“他們是有意挑釁,又或者,有人栽贓陷害。”承影冷靜的接話道。
“我讓你派人盯著嚴烈,可有什麼動靜?”遇頌凌問。
“問題的關鍵就在於此。”侍衛回答,“據屬下派去的探子回報,昨天是斬馬幫幫主夫人的壽辰,嚴幫主在青鳳山上大擺酒宴,眾人一直喝道深夜,根本沒人下山。”
“哦?”遇頌凌眯起眼睛,想了想,緩緩說道,“我記得上個月餘靜縣的知縣也被滅門了,那次在現場也找到了翡翠山莊的玉佩符。整件事與此次可謂是同出一轍。”
“汴州知州也是在上個月被滅門,證據苗頭指向的是鹽幫。”承影淡淡的說,“兩個月內三起案件手法相同,看來是有人想挑撥朝廷和江湖幫派的關係啊。”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斬馬幫那邊,繼續派人盯著。”遇頌凌擺手說,等那侍衛退下後,遇頌凌嚴肅的說,“承影,你準備一下,我們去一趟宜陽縣。”
“你是要名去,還是?”承影問。
“呵呵~~自然是,移花接木了。”遇頌凌淺笑。
“明白,我這就去辦。”承影點點頭,轉身出去。
七天後,宜陽縣新一任知縣佟梁走馬上任。
“嘿~這新來的縣太爺還真是氣派,看那身後一黑一白的兩個隨從,跟黑白無常似的。”官府衙役竊竊私語道。
“那是當然,上任知縣被莫名其妙的滅了滿門,誰不怕啊。他當然要做足了準備才趕來。”
“也是,他帶的侍衛不多,一個個看上去可都是練家子啊。”
“那個穿白衣服的是誰啊?怎麼還用面具遮著半張臉?”
“沒聽說?那是宋師爺,據說小時候家中失火,被燒傷了臉,所以才戴著面具。”
“看他那面無血色的樣子,身子虛得可以啊,不像只是燒傷臉那麼簡單。”
“人家有學識,那種身板也比咱們這光有蠻力的粗人拿的俸祿高。”
“那個穿黑衣服的絡腮鬍子是誰啊?”
“好像是知縣的貼身侍衛,姓……姓程,是個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