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烈烈的一月過去,整個江南官場為之一肅,兩河流運也全換了批血,梁澄拿出此前備下的河運新令,在一念的雷霆手段之下,一切很快又回到正軌。
上一世,東都日蝕,關中地震大火,此為天災,梁澄避無可避,只能想辦法將折損降到最低。
他唯一能做的,也只有遷民,只是此舉工程浩大,勞命傷財,若無合理的說法,定會受到非議阻抗。
索性他此前既然有過佛祖託夢的先例,再來一次也未嘗不可。
而在此之前,他要先命人先暗中所需的糧草物資。
這些動作自然瞞不了一念,梁澄也不打算隱瞞,他等著一念來問他,但是對方卻絲毫不過問,於是反而是梁澄按捺不了,先一步開了口。
“師兄,你就不怕我屯這些糧草藥物是為了養私兵?”
一念眼裡閃過一絲驚訝,好笑道:師弟,師兄怎會疑你,你若想要除了我,還不簡單……”一念露出意味深長的一笑。
梁澄不解,“什麼?”
一念故意露出邪惡一笑,將梁澄摟進懷裡,對著他的耳朵吹氣道:“這段時間師兄忍得頗為辛苦,等寶寶出來,師兄恨不能死在你身上。”
自從有孕以來,梁澄得身子愈發敏感,一念的聲音又低又沉,鑽進他的耳朵裡,梁澄只覺得耳道里一陣瘙癢,脊椎升起一股酥麻,腰間登時有些發軟,他橫了眼一念,道:“堂堂國師,滿腦子花花腸子,耽溺淫樂,簡直不成體統。”
一念眉尾一挑,一手往梁澄衣襟裡探去,笑道:“誰叫陛下讓臣神魂顛倒,不可自拔。”
最後“不可自拔”四個字說的又低又沉,帶著微微的沙啞,梁澄一聽就聽出了其間的隱義,感覺身體更熱了。
胸口那一點被人輕輕拈住,近來也不知怎的,梁澄總感覺胸口時時發脹,難受的時候恨不得用手大力揉上一揉,不過這動作實在太過放蕩,梁澄即使心裡再渴望,也只能生生忍住,這時整個左胸被一念用手罩住,又抓又揉,梁澄舒服得幾乎要發出一聲輕吟歎息,好在被他含在嘴裡,否則定會引得一念揶揄調侃。
只是他雖未發聲,臉上卻顯出痛快舒爽的表情來,兩眼微閉,長睫猶如黑色的蝶翅,輕輕顫動,看得人心癢,臉頰上也浮現兩瓣桃色,雙唇翕張,貝齒紅舌時隱時現,偶爾洩出一聲顫抖的喘息,這般隱忍剋制的模樣,叫一念不由加重手裡的力道,變幻著手法,雙目牢牢地鎖住梁澄在慾望中沉浮掙扎的表情,星眸裡一片暗沉。
梁澄左胸得了照顧,另一側就竟顯得有些空虛了,他不由微微側過身,在一念懷裡蹭了蹭,這番小動作完全落盡一念眼裡,一念眼裡含笑,實則他早已看出梁澄的不適,兩人每晚睡在一起,他這兩天常常半夜被身邊的動靜驚醒,一睜開眼就看見梁澄皺著眉頭,在睡夢裡將他的手臂壓到胸口,一陣陣地揉蹭著,嘴裡呢喃著難受,看得一念大半夜熱血沸騰,叼著梁澄胸口那兩點,又啜又咬,那乳暈因著受孕,比之先前的細小粉嫩大了一圈,顏色也成了緋紅。
在一念每夜的辛勞耕耘之下,那兩處便像徐徐成熟的果實,愈發勾得人垂涎欲滴。
而某人夜裡得了紓解,也不被一念的動靜驚醒,反而睡得更沉,留下一念在一旁默唸佛經。
一念也不為難梁澄,抬起另一隻手,兩相夾擊下,梁澄不禁發出一聲呻吟,於是一念壞心眼道:“師弟,我發現你這胸脯變得愈發飽滿柔軟,你說等寶寶出來了,我是不是就有口福了?”
梁澄的表情有些懵,他問道:“什麼口福?”
一念拈起手裡的紅點,幽幽嘆道:“還是太小,估計是沒辦法出奶了,要不師兄為你調些滋奶的補物?”
“!”梁澄猛地起身,打掉一念的手,攏住衣襟後退一尺,警惕道:“師兄,你要敢這麼做,我就……”他將視線下移,惡狠狠地瞪了眼一念下處,其意不言而喻。
一念也只是過個嘴癮,他知道讓梁澄為他懷孕生子已是不易,哪敢再得寸進尺,於是往前挪去,抓住梁澄腳,告饒道:“不敢不敢,師兄說笑呢。”
梁澄尤不解氣,蹬著腳不讓一念抓,一念哪會輕易放他走,對著梁澄腳趾就是一啃,道:“師弟的腳真好看,軟潤可愛,像只白饅頭,師兄真想一口咬掉。”
梁澄滿面通紅,蜷起腳趾,逞強道:“還不放下,朕癢!”
一念又親了幾口腳背,還要順著腳踝往上親去,梁澄忽然驚叫一聲,“啊!”
“怎麼了,弄疼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