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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陶家在街面上挺有威望的,人家明知道是冥婚也沒說過激的話,只是看個熱鬧。有的人還誇我長的不錯,不知道是那家苦命娃?

不說那個年代就算在現今,男人都不願意倒插門,更何況是我這種冥婚?不能生崽就是罪的年代裡,人們情願要飯,都不會衝冥婚導致討不到媳婦。這不是苦命?什麼是苦命?

“孫二嬸你在說什麼呢?”

由於我背對著正叔家門方向,突然聽到佩姨的聲音,轉頭一瞧,佩姨寒著臉走出近,她那是我見到的那位為女兒黯然傷神的母親,身上的氣質別說村裡縣裡都難找。

我傻傻的待著,張著嘴想說啥,自認有些小聰明的腦袋瓜子硬是卡殼沒憋出一句話。

“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我也不想多說,為難芽崽算什麼長輩?”佩姨走過來,嘴上雖在質問,語氣卻很平和。“別忘了我們家姓陶,這話兒傳到臨街,你們家的事兒得掂量掂量了。”

姓陶的在縣城街上只此一家,可遠在我們村都流傳著陶木匠的名號,誰見著正叔都稱一聲陶先生。二嬸要是得罪了陶家,再多的錢也沒人敢把閨女嫁給她大兒子。

我在很久之後才知道有種東西叫德望。陶家幾代以及正叔都有德行,而且陶家木匠又讓陶家披上了一層神秘的威望。

二嬸是個農家婦人不懂佩姨隱含的意思,眼中含著怯弱卻本能的想反駁。佩姨一甩手,看也沒看二嬸一眼,對二叔點了點頭,拉著我的胳膊,對著街坊們說:“有空閒的叔叔伯伯都來家裡坐坐,喝小輩一杯粗茶。”

在我們這,正常結婚第二天一大早都要去給長輩門挨家端茶,沒想到冥婚也有這種。可是輪到陶家怎麼反過來了?

“小然去了,苦了你娃。在陶家好好的,姨會把你當小然一樣看待,也別有太重的負擔。”佩姨拉我走了幾步,鬆開拉我的胳膊,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整理下情緒又說:“街坊們都知道你上門這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