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案子,卻讓沈恕牽腸掛肚地重視,我相信他此刻的平靜只是做做樣子,如果他的鼻子和東萊一樣靈敏,恐怕他早就親自上去東聞西聞了。
其實,不誇張地說,沈恕在查案方面的“嗅覺”確實和東萊一樣靈敏。
東萊投入戰鬥時的狀態和休閒時迥然不同。它全身的毛髮都奓起來,兩眼熠熠生輝,鼻翼一張一翕,以那堆被褥為中心,向四周地毯式搜尋。
東萊首次出師,它的偵查結果是否精準可靠?能否作為立案或結案的依據?我心裡沒有一點把握。受到現場安靜的氣氛和東萊緊張的狀態感染,我的手心都出了汗。
東萊在距離那堆被褥直線十幾米的地方突然站定,衝著鼻子下面的土地狂吠不止。這裡已經靠近河邊,泥土潮溼,青草稀疏。
王保保輕輕地把東萊拉開,示意我們可以對這小片泥土進行勘查。
我帶著興奮的期待,小心翼翼地把這片泥土一寸寸地、掰開揉碎地篩檢過,結果卻大失所望,別說陳舊血跡,連一滴疑似血跡都沒有見到。
我站起來向王保保和沈恕攤攤手,嘆了口氣。
已經安靜下來的東萊像是讀懂了我的意思一樣,又揚起頭狂吠,聲音尖銳而急促,像是在催我繼續找下去。
王保保也對這個結果不滿意,黑著臉沒說話。沈恕裝作沒看見他的黑臉,徑直走向我,蹲下來說:“向下挖,說不定土下面有蹊蹺。”
他戴上手套,用雙手一點點地摳那泥土。我猶豫了一下,也蹲在他身邊,幫助他向地下挖去。二亮和可欣見狀,也圍過來幫忙。
挖了許久,期間蹲得雙腿痠麻,換了幾次姿勢,一雙白色棉布手套的指尖處也磨出了小洞,才挖出一個兩尺見方、深一尺多的土坑,可是除去溼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