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肖君北,因為他十分想代入這個角色。如今季禾子呼喚他的本名,他都能很自然地答應著,說明他的確是醉了。
“李三,你很愛我是嗎?”滕藤問道。
“是,我最愛的女人,而且是唯一的女人,就是你。”李三因為醉酒,有些口齒不清,但是滕藤卻聽得分明。
“那你告訴我,是誰幫你來到我身邊的。”滕藤繼續問道。
“我不會告訴你是季禾子的,跟你說了不好。”李三說著說著就打起了呼嚕,看來這酒實在是夠烈的,已經徹底將他灌倒了。
“什麼?竟然真的是她!”滕藤說著離開了,雖然這是她自己的家,可是她不想住,眼前這個男人再怎麼愛自己,可若不是他,自己又如何會失去心愛的男人?
次日一早,估摸著溫言已經去公司,只有季禾子一個人在家了,滕藤便給季禾子打了電話:“嫂子,上午去找你玩好嗎,一個人在家好無聊啊!”
“親愛的,這幾天你一直東跑西顛的,還是我過去找你吧。對了,你是在你租住的房子裡,還是在肖君北家?”季禾子問道,以免自己走錯地方了。
“在我家。”滕藤掛了電話,心中暗恨,季禾子,好你個不要臉的,這人明明是李三,你還有臉叫他肖君北。好,既然是你自己送上門來,就別怪我不客氣!想及此,滕藤緊緊地握了握手機,眼神中投射出一股狠戾。
不到一個小時,門鈴便響了起來,滕藤咬了咬牙,心中暗道:季禾子,沒了肖君北,我就是行屍走肉,既然如此,不如我們同歸於盡吧。
☆、患難時見真情
滕藤將季禾子讓了進來,看到季禾子那張漂亮的臉紅,滕藤緊緊地攥了攥拳頭。如果不是她的出現,也許溫言遲早會接受自己,就算季禾子和溫言在一起了,起碼後來自己愛上了肖君北,這也是很美好的,可是偏偏,季禾子連點幸福的餘地都不肯留給她。
客廳離門太近了,季禾子太容易逃跑,於是,滕藤對她說道:“親愛的,我今天不太舒服,陪我到臥室待一會兒好嗎?”
“嗯,好。”季禾子說著便跟上了滕藤的步伐,她似乎覺得哪裡不對,於是皺了皺眉鼻子,問道,“什麼味兒啊,怪怪的?”
“我生病了,所以一直關著窗戶,可能通風不太好吧。”滕藤掩飾道。其實,是她將煤氣擰開了,她並不清楚人鬼通靈師究竟什麼東西,還以為也是人的一種,所以覺得自己殺死了季禾子,也會難逃罪責,不如一起死去。
“好像是煤氣忘記關了,滕藤,你歇著,我去給關上。”季禾子說罷轉身要走,滕藤卻一把拉住了她,然後猛地將她推倒在了床上,雙腿一躍便騎到了她的身上,雙手掐住她的脖子,恨恨地說道:“季禾子,你這個賤人,是你害死了肖君北,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跟李三之間的交易嗎?今天,我就要和你魚死網破。”
“放開我,放手!”季禾子自保的能力還是有的,但是她若要動用力量,只怕會傷到滕藤。而且以滕藤的力量,並不能置她於死地,所以她也便只是口頭上叫她住手。
忽然,滕藤感覺到頭髮一陣揪痛,還未等她反應過來,就被人硬生生地拉扯到了床下,然後一腳揣在了地上。滕藤看到有陌生人出現,高聲叫道:“你是什麼人?你是怎麼進來的?”
“我是喜歡季禾子的人,至於是怎麼進來的,沒必要跟你交代。”章立早說完又看著季禾子,關切地問道,“禾子,你沒事吧?”
“立早哥,我沒事,可是你怎麼會來?”季禾子也有著同樣的疑問。難不成,他跟蹤自己?這樣的男人真是太可怕了,她可不想時刻將自己曝露在別人面前。
“你有危險了,我能不來嗎?我們兩個可是心心相印的。”章立早油嘴滑舌,他說話的語氣有些流氓,讓滕藤的記憶忽然復甦,對,那次在婚紗店的門前,就是這個男人調戲自己的。這麼說,那個晚上,也就是他欺辱了自己。
“是你,你這個混蛋,你佔我便宜!”滕藤說罷抄起拖鞋,狠狠地朝著章立早的腦袋上扔去,可是卻被章立早輕易地撥開了。章立早想到滕藤可能會把那夜的事情說出來,於是稍一運用法力,便讓滕藤安靜了下來,而她的眼神也變得呆滯起來。
“你,你對她做了什麼?”季禾子發現了滕藤的變化,不解地看著章立早問道。她的能力不及章立早,很多本領她都不清楚,看著滕藤變成了傻子一樣的女人,她有些擔心。
“放心,只是讓她不會再說不該說的話而已。”章立早說著便好心將滕藤抱了起來,將她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