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興致,覺得挑戰這新的‘傳奇’來得更有意義吧……我雖未與羲和灸舞切磋,但從羲和灸舞的行事手段中也能窺其能十之一二,遂心知肚明澈兒不是他對手,為保這第三的名聲,我再次說服澈兒拒絕羲和灸舞挑戰,面上看來是認了輸,實際上不僅保全這第三的名分,更讓澈兒在眾人心中的形象變得迷離難測,可謂‘一箭雙鵰’。當然,我也知曉那羲和灸舞是個為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便早早將澈兒遣回塗山家,自己則住進了澈兒住宿的客房。果不其然,羲和灸舞終究沒按捺住好奇,於某夜潛入我的宿處,兩人過招,都沒尋得好處,這才讓羲和灸舞罷了手,也正因如此,羲和灸舞將我認成了藍澈……”
塗山顏淵的故事編的算是完整,卻也不是天衣無縫,林翎舉杯輕抿一口茶水,將思緒收回心底——人家既要隱瞞,必有隱瞞的道理,如若是誠心要編個故事騙騙林翎,倒也無需如此大費周章——由此推斷,塗山顏淵的故事還是大體符合事實,不過有些地方經過“藝術加工”讓故事變得更加動聽罷了。
“如此說來羲和灸舞沒有挑戰成功澈公子,那又是如何奪了天下三公子之名呢?”林翎舔了舔唇角的茶跡,故事倒聽得仔細。
“羲和灸舞沒有挑戰成澈兒,自然就去挑戰名聲大噪的子逸了——比試之內點到為止,兩人亦是沒有分出勝負,於是羲和灸舞就連並子逸和澈兒順理成章地齊名天下三公子……”塗山顏淵這故事真假參半,講出來卻是行雲流水,並無不妥。
林翎放了茶杯,淺笑而語:“顏淵雖是答了林翎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