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是無法形容的。她毫不猶豫地把世敦帶到自己的房間,關上門。撲向世敦的懷裡。世敦也毫不猶豫的緊緊抱著她,親吻著,告訴她:“當第一眼看著你時。便留下極好的印象,為她的知書達理所驚奇。心中想一定要把這個女人帶回重慶,作為自己的臂助。”劉芳告訴世敦:“當我瞭解你在為建立龐大的家業而奮鬥時。我真有諸葛亮遇見劉備,劉基遇見朱元璋的感覺,所以毫不猶豫的隨世厚來重慶,以展平身所學。蒼天有眼,讓我們結為夫妻,我們還猶豫什麼?讓別人去評說吧!最重要的是我們已成為夫妻了,世敦,你說是不是?”
管世敦:“是的,我們成為夫妻是最重要的,而且是爹爹安排的,這就夠了,休息吧,明天還要去見姻伯。”
劉芳:“夜已深了,我去打熱水來洗臉洗腳。”
洗完後相擁上床,幾年的暗戀與苦等,自有一番恩愛。他們不比一般的夫妻,父母之命,媒說之言,只是**的結合,男歡女愛,而是有心靈的結合、理想的結合,精神的結合,因此這種愛就特別深沉,特別牢固,也特別有韻味。
第二天,管世敦去龍興藥業,見了姻伯龍沛瀟,拿到龍會長給瀘州商會會長盧鳳章的親筆信,見到了留在家中有事的大姐世嘉,談了爹爹的安排,他和劉芳已成親了,將在過年時補辦婚禮,請大姐一家光臨。
管世嘉:“四弟,你和劉芳才是最般配的一對,祝賀你。”
與此同時,張春紅、劉芳在碼頭送管世衡、龍鳳過江回綏陽,管世衡牽著四弟送的赤兔馬。
同時,管上學召集了城內大小管事,宣佈經他安排,管世敦與劉芳已結為夫妻,過年時補辦婚禮。
第三天一早,管世敦夫婦帶著韓林虎、韓文龍父子,乘快船趕往瀘州,當晚在瀘州曲香酒樓設宴會見韓林虎師兄弟和他們的幾個好朋友。
韓林虎:“眾位師兄弟和好朋友,今天是重慶工商界鉅子管世敦大老闆夫婦設宴招待大家,商談關於購買造船坊的事。”
管世敦:“各位匠師,承蒙眾匠師雅愛,應我之約,前來赴宴,世敦夫婦感激不盡,我夫婦先乾為敬。”
眾人:“幹!”
韓林虎:“聽說瀘江造船坊準備出賣,管老闆有購買的打算,只是不瞭解情況,請諸位師兄弟向管老闆介紹一下瀘江造船坊目前的情況,先請杜師兄講講吧!”
杜師兄:“管老闆、管夫人,瀘江造船坊老闆姓廖,除辦造船坊,還兼辦客船營運,上個月,接連兩次翻船,沉船,先後死亡達五十多人,知州大人判他賠償命價達十萬兩,他手中無餘錢,賣出去的船一時半會也收不回來錢,只好將造船坊賣了賠錢。”
李師兄:“他不是沒有錢,而是活動銀兩都壓在在造的幾隻大船上了,一聽說他出事了,貨主皆紛紛撤了,寧願損失訂金也不願要船了,他是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才賣造船坊的。”
吳師兄:“管老闆、管夫人,他這造船坊除了工棚、工具,並沒有太多值錢的東西,可他喊價十萬兩,也有人來看過,一聽他這個價就打退堂鼓了。”
劉芳:“列位匠師,這我就不懂了,他喊這麼個數。難道沒有一點譜?“蔡師兄:“管夫人,我想可能還包括這百十畝的地價。這塊地面臨大江,在瀘州城是很賣的起價的。另外,在建的幾艘大船,每艘可值幾千兩。再加上廠房裝置,也不算太離譜。“管世敦:“我們打算將造船坊遷到重慶城南紀門外,造船坊全體匠師都僱請,先付一個月薪酬為安家費,並立即在船坊周圍建住房,以安頓你們的妻室兒女,所以我接手以後。只會給眾位匠師帶來好處。”
眾人:“謝謝管老闆,管夫人,我們願隨二位去重慶府。”
管世敦:“明天上午我去拜會商會盧會長,與他商談此事。”
杜師兄:“管老闆認識盧會長?”
管世敦:“我大姐夫的父親是重慶商會會長龍老先生,他讓我帶封信給他的好友盧會長,請他玉成此事。”
杜師兄:“據我所知,此次翻船事件中殉難的人裡面就有他的侄兒一家三口,盧會長認為廖老闆不顧客船的具體情況,為貪運資。嚴重超載,致使傾覆,正是他帶領死難家庭,告到瀘州知州那兒。知州為殺一儆百,以懲效尤,才給以重判、重罰的。至今廖老闆還關在大牢裡。”
管世敦:“謝謝杜匠師提供的這一情況。明天上午我去見盧會長,下午就去造船坊看看。可以不?”
杜師兄:“可以,老闆被關起來了。月薪也沒人發了,工也停了,也沒人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