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件就完全具備了。”
管世敦:“年輕人,你叫什麼名字,你的年齡並不大,你的爹應在幹活之年,不知在哪個造船坊高就?”
年輕人:“四老闆。我叫韓文龍,我爹才五十歲,本應能幹活,一次工棚被風吹垮,木杆打在右手上,成了殘跡,老闆不用他了,就回家了。我爹叫韓林虎,本也是個大匠師。”
管世敦:“文龍。你爹如果再出來,還可做什麼活路?”
韓文龍:“我爹原來就在瀘州那個造船坊做事,專司造大的客船,能識圖紙。本來就是指導一幫人乾的,毋須親自動手。”
管世敦:“如果我們把那個造船坊盤過來,全拆遷過來。你爹能出來跟我們幹嗎?我將立即去瀘州盤那個造船坊,想請你爹韓林虎大匠師一道。他願意幫這個忙嗎?當然不會白幫忙。”
韓文虎:“肯定會助四老闆一臂之力的。”
管世敦:“各位匠師,你們今天說的使我看清了方向。明白了發展的道路,謝謝大家。我這個人的特點就是不做則已,要做就做大的,做強的,有大家的幫助,我相信,一個大型的造船坊一定會建起來的。”
兩天後,管世敦和劉芳向管上學彙報對船廠接管的情況,並談到準備去購回一個大型造船坊的事。很得管上學的肯定,管上學說:“要很好的購回你們忘記了一個極重要的人物龍會長,他是重慶商會總會長,與瀘州商會會長肯定有極好極深的交情,一定要好好利用這層關係,請他寫封信,你去拜會一下,請他從中斡旋,促成其事。”
管世敦:“爹教導的是。”
劉芳:“爹,在造船坊裡有個年輕人的爹原在那裡工作,他的幾個師兄弟都在那裡工作,就是他們傳出的造船坊要出賣的訊息。原來老闆兼營客運,接連兩次事故,鉅額的賠款,迫使原老闆賣出造船坊。因此我們將帶他父子前往,並與他師兄弟配合,迅速完成收購事宜。”
管上學:“這一點也很重要,就可實現內外合作,上下其手,合圍取之。首先要答應原造船坊匠人全部錄用,解除他們的後顧之憂,他們就會積極配合,你們就會達到目的。”
管世敦:“我準備對願來重慶做事的人先發一個月的工資作安家費,而且在重慶會很快獲得住房,以便與家人團聚。“管上學:“世敦提的我皆贊同。只是你們兩個出去的關係怎麼稱呼,許多事劉芳必須參與才能避免失誤,出頭露面是必不可免的。”
劉芳:“爹爹你的想法呢?”
管上學:“最恰當的是夫妻關係,這可委屈芳兒了,我心中十分不安,只能在過年時四位大人來西院期間補辦個盛大婚禮。”
劉芳:“我同意爹的安排,反正我們已是過來人,不在意婚禮是否舉行,而且造船坊的人也不瞭解我和世敦哥的關係,只是餘表叔要麻煩爹給他解釋一下。”
管世敦:“我完全同意爹的安排,我與劉芳互相傾慕已非一日,早就盼望這一天了,劉芳,我倆給爹磕三個頭表示作為夫妻的開始,行嗎?”
劉芳主動伸出手來,管世敦拉著劉芳的手一齊跪在管上學的面前,磕了三個頭。
管上學:“從現在起,你們就是夫妻了,起來吧!”
管世敦:“劉芳,我們當著爹的面,對磕三個頭,完成夫妻交拜的儀式。”
劉芳:“這是應該的。”
於是又對磕了三個頭,完成了結為夫妻的主要儀式。
管上學:“世敦、芳兒,當初我和你媽在出來逃難的頭天晚上,也就是在你爺爺面前磕了三個頭,就算成親了,想不到今天又舊戲重演,你們不怪爹考慮不周吧?”
劉芳、管世敦:“謝謝爹成全,急事從權,大行不拘細謹。大禮不辭小讓,古已有之。”
管上學:“好吧。你們去休息吧!”
其實管世敦對劉芳的傾慕,在江陵城買衣服時已明顯的表現出來了。劉芳心裡很清楚,她坦然接受,表現她心中已萌生對管世敦的好感,回重慶在訂做馬車時,羅老闆稱她為夫人,她並不惱怒,預設這個事實,表明他對身邊這位有雄才大略人物由好感昇華為愛戀,產生渴望成為他夫人的意願。此後。她盡力發揮自己的才智,輔佐世敦成就大業。今年七月,雙雙矢偶,劉芳認為這是天意,是上天要安排他倆要在一起,一切就等這個家的實際主宰者管上學發話了。但他沒有想到來的這麼快,這麼突然,由於有這個思想準備,他立即就爽快的答應了。她知道。從此她就成了這個家的實際掌管者,她的所學將更有機會施展了,內心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