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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築也是依靠這種思路來修建的。只是同是長江。這江南江北就差的遠了,對面江北那邊依然還是原始的土壩,這讓李好皺起了眉頭,只是兩邊不是一人管理,所以他也沒有過多的辦法,想幫手也力不從心,只能先把江南治好了再說。

“銜遠山,吞長江,浩浩蕩蕩,橫無際涯,渚清沙白,芳草如茵,朝暉夕陰,氣象萬千。”自古以來,洞庭湖就以湖光山色引人,歷代著名學家為之傾倒。唐李白詩云:“淡掃明湖開玉鏡,丹青畫出是君山。”詩人劉禹錫也吟道:“湖光秋月兩相和,潭面無風鏡未磨,遙望洞庭山水色,白銀盤裡一青螺。”洞庭湖是楚文化的搖籃,在歷史的長河裡,留下許多名勝古蹟。

洞庭湖的風光,不論從宏觀或微觀賞覽,遠眺或者近看,也不論是春夏或秋冬,晴天或陰雨,各有其特色,都十分綺麗迷人的。尤其是宋代著名政治家、軍事家和文學家范仲淹的《岳陽樓記》之後,老範從岳陽樓的視角,展視洞庭湖變化多端的奇麗風光,描繪得淋漓盡至膾炙人口,更以一句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而名傳千古。

洞庭湖位於中國湖南省北部,長江荊江河段以南,在李好穿越過來的時候是中國第三大湖,僅次於青海湖、鄱陽湖,也是中國第二大淡水湖。洞庭湖南納湘、資、沅、澧四水匯入,北與長江相連,透過鬆滋、太平、藕池,調絃 “四口”吞納長江洪水,湖水由東面的城陵磯附近注入長江,為長江最重要的調蓄湖泊。後來由於泥沙淤塞、圍墾造田,洞庭湖分割為東洞庭湖、南洞庭湖、目平湖和七里湖等幾部分,這是李好穿越前的洞庭湖的現狀 。

但是在歷史上洞庭湖曾是中國第一大淡水湖,有記載的是洞庭湖面積最大時是清順治年間到清道光年間,汛期的湖面面積約6000平方千米。而之前的洞庭湖面積更大,洞庭湖在地質史上雖與江漢平原的雲夢澤同屬於“江漢——洞庭凹陷”,但在歷史時期,它是作為一個獨自的水系而存在和發展的,並不屬於古云夢澤的範圍。《山海經》:“又東南一百二十里,曰洞庭之山,帝之二女居之,是常遊於江淵,澧、沅之風,交瀟湘之淵”。《莊子?天運》:“帝張咸池之樂於洞庭之野”,稱洞庭為平野。說明當時湘、沅、澧諸水在洞庭山附近與長江交匯,洞庭湖地區還只是一片河網交錯的平原,只是後來環繞君山的所謂“洞府之庭”形成了一個大的湖泊,始有洞庭湖之稱。1957 年在安徽壽縣出土的戰國 楚懷王六年(前323 年)制“鄂君啟節”,所述舟節西南水路銘文為“自鄂(今湖北鄂城)往:上江、入湘、入資、沅、澧、油”。從舟節銘文水流交匯不及入湖來看,與《山海經》、《莊子》所載洞庭平原的自然景觀也是一致的。(未完待續。。)

☆、第二百零四章 八百里洞庭2

《水經》記載:澧水“又東至長沙下雋縣西北,東入於江”;沅水“又東至長沙下雋縣西,北入於江”;湘水“又北過下雋縣西,……又北至巴丘山,入於江”;資水“又東與沅水合於湖中,東北入於江也”。說明在君山西南的資、沅二水交匯處,有湖泊的存在。戰國時屈原在《楚辭?九歌?湘夫人》中“嫋嫋兮秋風,洞庭波兮木葉下”,當即指此湖。只是由於那時這一夾在沅、資二水之間的湖泊水體很小,尚未為人所注意,因而《尚書》、《周禮》、《爾雅》、《呂氏春秋》、《淮南子》等都未把它列入古代有名的澤藪之內。

東晉以後洞庭湖的逐漸擴充套件,東晉、南朝之際,隨著荊江內陸三角洲的擴充套件和雲夢澤的日趨萎縮,以及荊江江陵河段金堤的興築,強盛的長江來水,向荊江南岸穿越沉降中的華容隆起的最大沉降地帶,進入拗陷下沉中的洞庭沼澤平原,從而形成為一片煙波浩瀚的巨澤。

北魏酈道元為《水經》作注時,已充分反映了洞庭湖擴充套件的這一巨大變化。他指出湘、資、沅、澧,“凡此四水,同注洞庭,北會大江”。並雲“湖水廣圓五百餘里,日月若出沒於其中”。盛弘之在《荊州記》中,也作出相同的描繪:“巴陵南有青草湖,週迴數百里,日月出沒其中”。青草為洞庭湖的通稱。

歷史時期洞庭湖區一直處於緩慢的沉降之中,再加上古代荊江分水口多在北岸,南岸的洞庭湖區。很少受到長江泥沙淤積的影響。唐宋時期。洞庭湖水面進一步向西擴充套件。號稱“八百里洞庭”。《巴陵志》即有:“洞庭湖在巴丘西,西吞赤沙,南連青草,橫亙七八百里”的記載。唐代詩人李白在《遊洞庭湖》詩中描寫:“洞庭西望楚江分,水盡南天不見雲”,可見其湖面的遼闊及氣勢的雄偉。

明、清之